柳母说的很仔细,景言只是听她的描述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她没回来就好。
“怎么,你不相信?”柳母紧张的说道,手都开始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太激动了。
景言有些无语了,这是典型的病急乱投医,如果说做个噩梦就能遇见鬼,那要她这个灵媒干嘛,遍地能通灵了。
“我想是你女儿的心里问题了,你应该劝劝她不要想的太多,毕竟死者已矣”景言好心的提醒着柳母,只是后者似乎并没有罢休的意思,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了。
“景小姐,我来是让你给我解决问题的,你这样敷衍我是因为我没付钱吗,好只要你讲,要多少我给多少”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女儿可能是刚来这座城市,再加上柳媛的死。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害怕做个梦很正常”景言已经尽自己最dà的能力解释了。柳媛不可能回来,就算是回来了,就她那点法力也不够她夜夜纠缠。
在景言那七寸不烂只舌的解释下,最终结果是柳母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抱着她的腿声泪俱下;“景小姐,求求你去看看我女儿吧,她现在真的是一到晚上就变得我都认不出了。还有,当初你来我家之前,那个女孩闯进我家说自己是媛媛让我配合她,我是太想媛媛了,再加上她说了很多媛媛小时候的事情,那些事情外人不知道,我就相信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景小姐,我给你磕头赔罪了,我已经没有了媛媛,再也不能失去婧婧了,你就可怜我这个用尽手段做母亲的心吧……”
柳母的眼泪阴湿了景言的裤腿,也让她的心变得沉重起来,想当初她的母亲也是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答应了景家的条件,舍弃了自己,保全了她。、
“好吧,我去看看,您先起来”景言将柳母扶了起来,虽然她配合柳媛演戏将她送进了拘留所,可是看着她这个样子她真的恨不起来。可怜天xià父母心,都是为了孩子啊
柳母像是获得了大赦,赶紧起来,顾不得擦掉脸上的泪水激动的抓住了景言的手,双眼泛着亮光;“你真答应去救婧婧?”
“我答应了”随口应道。她很无语的抽出了被柳母抓住的手,总觉得自己是闲的没事干,好好地去人家家里参观,就为了一个心安。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会疑神疑鬼,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会去思考,却要去花大价钱去请一个神棍骗子求得一个心安。虽然经验不会觉得她会是个骗子,但也办法,她现在要去做一个骗子做的事情……我可爱的分割线……
漆黑清冷的大街,马云焉独子走在路上。这几天真的是糟糕透了,似乎自从被景言夺走了伏魔龙珠后她就开始倒霉。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讨厌了,明明龙珠是她的东西,为什么她要强行夺走,还打着祖师婆婆的旗号,明明她才是马家的人,龙珠应该属于自家人不是嘛还有那个陈龙,明明九龙真气是他自愿过继给她的,为什么不把完全控制它的东西给她,让她去杀了景言夺回龙珠。看陈龙那个好色的样子,整天缠着景言,指不定他们之间有什么,一定是景言让他这样对她的,目的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想到这里,马云焉的就特别的恨景言和陈龙,暗暗发誓,自己有一天得了势,一定要让他们都好看。、
嘭嘭嘭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景言不自觉的去看声音的来源,赫然发现没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走进了云顶一高的校园内,她此时就站在篮球场的入口处。、
借着皎洁的月光,马云焉看到对面篮球场上一个跃动的白色身影。突然来了兴致,感觉那个人的球技不错,投篮几乎是百发百中。她索性坐在了看台上专心致志的看着场上的那个男生打球。
时间似乎是突然过得飞快,才看一会儿马云焉看看手腕上的表。呦十二点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走下看台,准备离开。、
“美女”身后突然一道男声响起。马云焉被吓了一跳,扭头边看见一面目清秀的“小白脸”。
“谁让你一声不吭坐我身后的”她不悦的问道,并开始打量着他。个子还挺高,有一米七八了,长脸剑眉,皮肤白皙,就是着装有些复古化,白衬衫,藏青色裤子很有文艺小青年的风格。只是他一声不吭的坐在自己身后,挺让人反感的。
“我是刚刚在打球那个,你那么讨厌我还陪了我那么久?”那人笑的一脸的无公害,马云焉诧异的看向球场,对面篮球架下,空荡荡的,好像根本没有人打过球一样。、
怎么会,这个球场很大,篮球架离看台至少有二百米远,她坐在这里看了那么久都没看清打球的那人长什么样,怎么会几秒钟而已,他就在自己身后,她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人会轻功或瞬间转移,那就可能是……
马云焉吓得退后了一步,手摸向了随人带的荷包。虽然身上带有治鬼的符咒,但是这个鬼显然不是省油的等,她到现在离得那么近都没感觉到丝毫的鬼气。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不该那么任性的。哥哥曾经说过,作为一个驱魔师,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做任何事都要时刻警惕,做好随时面对鬼怪的准备。以前她听的时候不以为然,现在她后悔了。哥哥是对的,面对突发情况,有时候连区分都很困难,她今天显然遇见了一只难以区分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