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声,又在不远处停住,她是在害怕自己吗那又为什么救自己呢,是呢,自己是羽族,她是害怕自己把她掳走吧,可是又不忍心看着自己在她面前死去,真是个善良的雌性。
艾克维既感动又悲哀,在他看来,等他的伤好到不影响行动的时候就是雌性离开的时候了,自己虽然是羽族,可是掳走自己的救命恩人这种事自己还是做不出来的,这种被雌性关心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呢,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是因为被掳进羽族才生下自己,后来也一直身体不好,总是闷闷不乐,从来都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和伴侣,不,应该说大多数被掳进羽族的雌性都是这样的,不想要这个雌性也这样。
这样想着,艾克维努力的睁开眼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尽力掩盖住平时锐利的目光,透露出温和的善意,希望那个善良的雌性不要被自己吓到。
大树后面只露出一颗小巧的脑袋,黑色的长发,深棕的眼眸雾蒙蒙的,几点泪水粘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好似哭过,脸庞上的红霞更是衬得肌肤如天上的云朵一般洁白细腻,纤细的小手正掩着嘴,象是怕发出声音引起自己注意一样。
美丽柔弱又乖巧的样子引得艾克维心底颤动,目光呆滞。平时看见的雌性皮肤总是深棕,浅棕色,和这个雌性洁白又细腻的肌肤一比就好象路边的石头与天上的白云一样。
兽人天性喜欢娇柔东西,这样面貌精致,看起来柔弱的雌性对兽人可不是普通的有吸引力。
一阵轻微的晃动,安安就从浅眠中醒来了,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溢出的泪水,轻巧的顺着大树滑下,因为不确定巨雕的情况,为了防止巨雕在重伤时看见陌生人挣扎,发狂,只伸出一个脑袋小心翼翼的观察情况,自己又太困了,只有用一只手掩着轻轻的打着哈欠。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吧,怎么可能是惊艳到呆滞的目光,一定是麻醉还没清醒的样子啦,看来自己还要再看看等它完全清醒了以后看它的反应是继续麻醉它还是可以解开钢索,总是要等它伤口愈合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