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中,我不知道那个司机什么时候的走,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值班室的。
站在路上迷茫了片刻,我qiáng作镇定的朝冯叔那个面馆跑去。
虽然是自己作死不听他的话,但谁也特么不想真死啊,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再去求他帮忙。
然而等疾步来到冯叔的面馆,却发现大门紧紧地闭着。
而且里面也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光亮。
对于这个结果我其实早有些预感,但还是不死心的开始使劲敲门喊他的名字。
刚喊了几句,结果没把冯叔喊出来,反而引来了不远处纳凉的一位老大爷。
那老头摇着扇子走到我身边,先是眯着眼打量了我几下,然后才慢慢的说:“后生,你是不是姓徐啊?”
我诧异的看着他没有理会,心里却想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姓。
老头也不在乎我的态度,继续悠悠的说:“老冯已经去外地了,他让我告诉你可以去村里找一个叫yīn婆婆的人,那人或许有办法。”
说完就不管别的又摇着扇子离开了。
我先是一愣,接着就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冯叔连店铺都不要就这么跑了??
那我他妈不是死定了啊!
颓废的瘫坐在面馆门前,一股无名火升起让我倍感bào躁。
再想起今天发生的各种事儿,我直接狠狠抽了自己俩耳光低声骂自己就是个沙比。
老话说的真好:sè字头上一把刀。
就因为没管住裤裆里的那玩意儿,现在粘上了这么一堆要命的事儿。
现在他吗好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真他吗的咎由自取!
就这样自责了大半天以后,我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后路,还有刚才那个老头说的话。
如果他说的那些都是真话,那就是说冯叔早就料到我会不听他的话,从而导致现在这样了?
可他曾经不是说过不会算命那一套吗?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说的那个yīn婆婆又是啥人物?
他本事如此高qiáng都吓得跑路了,难道这个人就能搞定吗?
一个个问题和疑问在我脑海里翻滚,让我总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仔细一想吧,却又完全没有任何的思路,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这样坐在面馆门口不知想了多久,眼看天sè越来越暗,路上的人越来越少。
我不敢再迟疑下去,最后衡量再三也只能继续按照冯叔说的话办了。
毕竟除此之外我还能怎样?
随便找了家旅馆住下,我把屋里所有的灯和电视机打开,这才敢躺在床上半眯着眼休息。
这一晚睡得是相当不踏实,生怕会再做恶梦或者遇到别的事。
导致哪怕是屋外有一丁点的动静,我都会被吓的心砰砰跳的醒过来。
…………
胆战心惊的熬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我才鼓起勇气再次前往临古村。
等到了村口的时候,我没忍住好奇心又看了一眼那个歪脖树。
结果这一眼不偏不倚正好看见了那双“眼睛”,相比昨天,此时眼睛显得更加真实更加yīn冷。
而且就跟活了一眼,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我和对视。
槽!我头皮一麻赶紧转身走进了村里。
同时心想也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见,如果能,怎么没人赶紧把树砍了。
难道都特码不害怕吗?
带着这个想法,我在村里走了几步,就拦下一位大伯问他知不知道yīn婆婆住哪里。
那人疑惑的看了我两眼,然后才说怪了,这年头还有找她的人啊?
我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
他显然也不想多管闲事,直接一边说一边比划的给我指了路。
谢过之后,我按照他说的在村里转悠了大半天,才终于在某个偏僻的角落找到了yīn婆婆的房子。
说是房子,其实不如说是荒屋更合适。
老式的土坯房破烂无比,房顶上都长满了杂草,窗户也是用纸糊的那种,早就左一个洞右一个洞了。
木制的大门残全不全跟摆设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