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嘴角抽抽,斜着眼睛道:“我怎么听着你这是在炫耀?我可是知道咱麻三嫂子可是个好媳妇,不知道哪位丑男含嘴里怕化了,捧手心怕飞了呢。整天就听老婆的话,烟不抽就不喝,倒贴的姑娘手不摸,一幅为国尽忠,为家自宫的模范样儿!”
麻良笑骂“扯淡,你才自宫呢!”,随后想到自家的婆娘,不由的有些柔情泛滥:“你嫂子可是不容易,顶着‘为了钱和权嫁给丑男’的骂名,其实是看清了哥实诚的本质才嫁给我,我感动啊,可不能对不起她呢!”
麻良“嘿嘿”一笑道:“俺这辈子就干了三件好事儿,后悔了一件事儿,一是认识了一帮兄弟,二是娶了你嫂子,三是生出一愣小子来。后悔就是结婚早了,没跟宋明哲那货一起御女三千飞升!哎,不过,老幺,你还是有希望地!”说完,还一副“是我点醒你的哟”的猥亵表情,好似他真亲手把三千跪趴的裸·身美女放在了他眼前一样。
麻良的话配上他此时抽象的面孔,让陈墨的内心生出一种“天地之大,造化无极”的感慨来,麻三儿这家伙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抽象了,绝非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到!
陈墨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滚蛋,我最看不上你这种‘抱着盆,端着碗,含着筷子瞅别人饭’的货色。”
麻良听陈墨说的有趣,不由的笑道:“老幺你硬是要得,这俏皮话张口就来,以后能哄小姑娘干那哈可是一绝啊!”
陈墨反问:“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哄小姑娘的货啊?”
麻良陈述道:“嘿嘿,不是!我是听宋老二说小姑娘就是靠哄的,那货不是说小姑娘一哄就能到手吗?不是好骗嘛!你嫂子可是我的初恋对象,哄小姑娘开心咱没学过,就知道一心一意的为老婆好!”
陈墨赶紧拎着麻良上车,一边怒骂:“宋老二那就是个贱人,祸害,不除不足以泄民愤!祸害完一个又一个,幸亏他写不了书,不然华夏的黄书肯定他能坐头把交椅!”
麻良纠正:“宋老二虽然贱,却也不那么下作,这些年都没跟姑娘上床。”
陈墨笑骂道:“摸都摸遍了,还要怎地?”
麻良也是笑得直打跌:“那货就那爱好,总喜欢跟姑娘动手动脚,也不知道怎么惯下来的,太糟践小姑娘了。”
陈墨和其他几人一行上车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销售经理正在接电话,却是销售部给他汇报最新成绩呢,看其在座位以上一蹦一蹦的样子,想来成绩已经又获新高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火爆的时候,毕竟是星期五,不是星期天,敢逃工逃课的毕竟是少数,等到了明后天,必然是最火爆的时候,也必将迎来专辑和小说最大的热卖。
经过一上午几人的插科打诨,麻良和宋明媚现在对成绩已经看淡了不少,毕竟已经有了让几乎所有华夏明星都仰望的成绩了,即便取得再高的成绩,那依旧是“败仅敌手无所求,高处不胜寒”的状态,心里也起不来太大的波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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