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瑶在这个小隔间里看大夫给吴伯检查,因为大概看了一下脑袋除了脸上没有其他钝击伤害,或者明显出血,大概检查一下,就是腿伤最严重了。
大夫给吴伯正了骨,疼的吴伯“啊!”的一声惨叫,醒了过来,挣扎的力度三个年轻学徒都差点按不住,大夫好不容易给上了药和夹上桃木板固定好。
佩瑶在旁边看到吴伯疼的青筋都蹦起来了,一身的大汗,她死死的咬着手不敢出声怕影响大夫,呜呜的哭着眼泪哗哗淌,都是为了救她!
因为身上也挨了拳脚,所以要脱掉衣服检查,检查的大夫和小学徒也没注意,以为她是男人,也没让她躲避,把吴伯身上的衣服,除了一条打底亵裤全部都脱了下来。
佩瑶从围着的大夫缝隙中,看到吴伯身上红红紫紫一块一块的,都是被凶徒拳打出来的脚踢出来!
这些该杀的凶徒!
等大夫把吴伯全身都上好了药,吴伯因为伤痛精神紧绷,又昏睡过去了。
看吴伯昏睡过去,佩瑶跟着大夫到前堂付银子开药,竟然还看到那个吴伯拜托他去叫衙役的车把式,他本来就是在通知衙役后就等在城门口的,看到他们全都回来,他就一直跟到了这。
因为看到回来的马车里是她,所以那个车把式认出了她就是吴伯救的人,他迎上前来问佩瑶吴伯怎么样?
佩瑶告诉他吴伯已经上好药睡下了,等下要麻烦他送她们回家,车把式一口答应。
佩瑶出门买了一个厚褥子和一条薄被,准备用来铺到牛车上,又去买了最贵的粳米,肉,水果,和一大包点心。
佩瑶听了每天怎么上药的嘱咐,和平常护理的注意事项,还有吃食上的禁忌等,佩瑶一一用心记住。
不是不想在医院这住,古代的药铺就没有这住在这不走的规矩,佩瑶也约好了大夫,过一个星期过来接大夫去回诊。
东西都准备好了,这药铺没有担架,是用一块木板把吴伯抬到牛车上的,躺在厚褥子上,佩瑶给盖好了薄被,坐在一边扶着吴伯的脚。
那个一直等着的车把式就驾着牛车往回赶,而他自己的牛车,就把牛牵绳栓在这个车的车尾,牛就会自动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