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好像都立起来了。莫子谦这混蛋,他要干什么?
我现在手无缚jī之力,甚至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如果他对我做什么,我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我又惊又惧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莫子谦凝眸,chún角淡淡勾起浅浅的一点弧度,他伸手到我xiōng前,一个一个地解着我的衣扣。
“不……”我发出愤怒的喝止声,然而在我这虚弱的声音下实在构不成什么威胁。
莫子谦撩起眼皮,淡淡地睐了我一眼,便继续着指间的动作。
我薄尼外套的衣扣全部被他解开了。里面只剩贴身的打底衫裤
莫子谦再次抬眸,睐了我一眼,视线自我急速起伏的xiōng部缓缓往下,最后落在我的小腹处,他修长手指落在了我腰间。
“不……”
我不能看着他再继续下去,在我们已经离婚三年之后,我再次发出抗议却毫无力道的怒吼,xiōng口起伏越发剧烈了。
莫子谦缓缓俯身,薄而凉的chún,落在我微张的chún上,他轻轻地合上了眼睫,那微凉在我的chún上辗转,我全身像窜过一道电流,头脑刹那间空白。
也就是在此时,我下面一凉,他的手已经滑进了我的打底裤里
我的心跳几乎静止了,我也能感觉到他身体反射过来的刹那间的僵硬,随后,他将我紧紧地抱住。
最终,什么都没有做,我们可以闻见彼此的呼吸,我依然不能动,大脑却渐渐清明,而他,最终缓缓放开了我。
他一双清眸深深地凝视着我,似含着千言万语,但却一个字都没有说,他将我放下,随后人也起身走了。
我的四肢慢慢地能动了,我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臂,然后下床向外走。
这所大宅子里空寂无人,蒋义被莫子谦轰了出去,而莫子谦也已人去踪无,现在这诺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人。
时钟已经指向夜里三点,这个点儿上我若离开,是连个出租车都打不到的,我只有盘膝坐在床上,一直到天明。
我反复地想着,我是在什么时候着了莫子谦的道儿,在魅sè,我只是喝了一杯橙汁,会是那杯橙汁吗?
我晃晃头,莫子谦知道我爱喝橙汁,所以提前在里面下了药。他最擅长这一手。
他不是给陈丽嫣经常下药吗?
我以手抚额,想起高乐那句你怀孕了,一定是这句话让莫子谦对我下了药。
这个混账、人渣,果真没有更渣。
他竟然将我绑了来,让蒋义给我验孕,还要给我打胎,这个人果真无法理喻。
别说我没有怀孕,就是怀孕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越想越气,可是无处发泄,愤怒地把蒋义的房子给砸了一通。蒋义也不算无辜,他帮着莫子谦为虎作伥。
我把蒋义的房子里能砸的东西,不管贵的贱的,都给他砸了,砸完了,看着满地狼藉,心里痛快多了。
蒋义一定会去找莫子谦的,只要莫子谦不痛快,我便痛快。
天亮以后,我离开了蒋义的房子。回到寓所时,佳郁已经上班走了,我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手机忽然响了,电话里传来小护工的哭音,“笑笑姐,你什么时候来啊?少爷天天发脾气,我快要受不住了。你下班以后过来吧好不好?少爷只有在你面前,才不发脾气,笑笑姐,求求你了。”
那天晚上,小护工问过我手机号,想是留着准备今天用呢。
“我晚上过去。”
我挂断了电话。
下班以后,我匆匆地去了医院。
还在走廊里,我便听到了五少发火的声音以及病房里传来的噼哩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笨手笨脚的,你还能做什么?滚!”
紧接着小护工一开门,从病房里哭着跑了出来。
我听到有其他病房的病人好奇地向那边张望,嘴里还念叨着:“那屋的病人又发疯了。”
小护工看到我,呜呜哭着说:“我再也不要伺候他了,你跟陈先生说,让他再另外找人吧,呜呜,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伺候他了。”
我:……
“你先别哭,我进去看看。”
虽然不知道那少爷为何又发火,但想来,论着那人的脾气,这些天,小护工也一定过的好受不了。
我进了病房,五少yīn鸷着眼骂了一句:“没良心的东西!”
我:……
一进门就挨骂,我一阵头皮发麻,“少爷,你又发的什么邪火,好好的,谁都欠了你的不成?”
五少哼了一声,样子七个不满八个不屑地,但却并没有反驳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