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阎怡凤的昏倒确实没有作假的成分了。
好在李医生就在阎家,一番抢救,他建议最好送医院,毕竟像阎怡凤现在的状况需要仪器彻底检查,他不敢百分百保证没有什么意外。
等人一走,游敏之说了声上楼换件衣服,宋淑梅,钟静书也各回各屋了。
陆奇多有眼力见,拉起旁边呆萌傻到不行的邱硕朝门口走去。
阎狼摩挲着狄笙嫩白柔软的小手,粉嫩的指甲镶嵌在纤细圆润指头上,那么的惹人怜爱,他情不自禁的执起挠他心肺的柔荑一下下轻啄着,冷戾的眸光不知何时被火热席卷,傻傻地,愣愣地紧锁着小媳妇精巧的五官。
狄笙的长相不是那么的让人惊艳,却是越品越有味道,越看越让人醉心,光洁方正的额头,发际线恰到好处的修饰了她天然的鹅蛋脸,不似一般女孩子浅淡的眉,她的眉浓密有型,不需粉饰,眉峰淡淡的凸起,自然的过度到眉尾,长度仿若刻意修饰过后一般,长一毫嫌多,短一丝嫌少,黑亮的眸子配着那浓密纤长卷翘的睫毛,整双眼睛格外的吸引人,不是那种勾人心魂的媚,但却胜于那种妖媚,那种美会摄人心魂,夺人魂魄,而这种美却净化心灵,灵动中带着一丝让人忍不住平静下来的异能,这是狼爷最喜爱的地方,看着这样一双眼睛,他心头总能不自觉的柔软起来。
高挺的鼻子下粉嫩嫩饱满的唇瓣自然的微翘,那美好的弧度就算是雕刻师神斧刀工也雕不出这等的完美,就连那圆润的下颌都显得格外的惹人怜爱,阎狼一点点靠近,小女人的每一个地方都这么的合着他的心意,那种喜爱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出来,尤其是从发现她孕味凸显的时候,那种说不出的喜爱,更让他沉醉其中不愿自拔。
狄笙心慌慌地看了眼楼上又扫视了眼周围,见没有人,心底微微一松,赶紧伸手推了推狼爷的头,“看什么?走啦!”狄笙试图躲开他的视线,这人今天是怎么了,这种眼神频频出现。
狼爷闷笑了一声,醇厚的声音从胸口一点点蔓延了上来,他很满意此刻小媳妇的娇羞样儿,跟刚才她舌战群儒的英姿飒爽的风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哪一个都让他难以自拔,“累了吗?刚才害怕了吗?”
狼爷轻咬了一下她晶亮粉嫩的指甲,牙齿轻轻研磨着她软嫩的指腹,狄笙被他突然的小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要抽出手,狼爷哪肯允,一把又给拽了过来,抓着就要往嘴上放,狄笙更迅速的伸出另一只手,想也没想的堵住了狼爷的嘴巴。
狼爷眉眼一挑,火一样的眸子中镶着暧昧的笑,嵌着无限的宠溺,等狄笙发现的时候,那种酥痒的感觉过电似的从掌心传到她砰砰无节奏跳动着的小心脏,狼爷再也按捺不住,或者说根本就不想在按捺,火热的唇附上了狄笙粉嫩柔软的唇瓣,轻轻含吮,眉眼全是笑,满足的鼻息相向唇舌缠绵……
邱贵生手机响了,低头看了眼信息,脸瞬间亮了,碰了碰妻子,尤丽萍转头看了一眼,猛地从他手里拿过手机,确认似的看了眼上面的信息,转头看向邱贵生,邱贵生点了点头,仅一个眼神的交接,夫妻俩瞬间高度统一了战线。
只见尤丽萍起身走到了别墅门口,啧啧了两句,反身走到老太太跟老爷子面前,“妈,这都什么意思?拿咱们当犯人?您跟爸怎么说都是老爷子,老夫人,怎么不比他们辈分长?有这样对待长辈的吗?就让咱在这个偏房里候着他们?”
邱老太下意识的端了端身子,学着电视上太后老佛爷的样儿,还别说,就这坐姿十分学了有这么个三四分,“老大,你把门口那把门儿的给我唤进来!”
哎呦喂,这话一出,十足十的地主土老太!彻底跌了份儿!
邱贵和才不管老太太什么阵势呢,对方说了,只要他闹腾的越厉害,钱给的就越多,这等好事儿他不干才是傻子呢。
“喂,看门的,进来一下!”保镖冷冷看了一眼,板儿似的动也不动的站着。
“哎哎,说的就是你,老太……老夫人叫你进去!”邱贵和蹭地急眼儿了,说的就是这人,怎么跟个木头疙瘩似的吗?
这次保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不用问,老太太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还没忘了带着她那瓶不知道从哪儿买的敌敌畏朝门口走去,“你个王八羔子,喊你你聋了,狗仗人势的个东西,你把老太太我当成了什么,在这人守着是怕我偷了你家什么东西吗?我告诉你,老太太我什么东西没见过,就这些子破烂玩意儿你以为我稀罕?老大,走,我倒是看看谁干揽着我,碰我一下,老太太我跟他没完!”
说着,老太太跨步就要往外走,门口四个保镖才不管老太太嘴巴里说的什么,齐刷刷的跨步一站,彻底堵住了老太太的出路。
人什么出身?都是千锤百炼过的,就老太太那推推嚷嚷的小劲儿能奈何人家?人巍然不动的站着,眉头都没动一下的。
“老二你是死人啊,看不见妈被人欺负了吗?”老太太身后的邱贵生叫嚷着喊着从进来就没怎么说话的邱贵和!
邱贵和眉头蹙了蹙,对邱贵生的叫嚷明显的排斥,他觉得他哥就是个脑子长在脚底下的蠢驴,弄点儿小心思全都费在了找女人的上面。
他也不想想这是哪儿,这是阎宅,京都城里姓阎的什么地位他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他在医院养病的这段时间,算是真正知道了姓阎的人的社会地位了,全京都人是首屈一指的豪门家族!
他哥除了逗逗护士惹惹女大夫,他还能干吗?他哥早晚得死到女人身上。
“妈,人家阎夫人让等着,咱就等会儿,人家肯定是有其他事儿,刚才的那个姓房的女人不是说了,那边正忙着,忙完肯定过来!”
邱贵和起身走到老太太身边,伸手扶着老太太的胳膊就要把老太太扶到沙发上坐下来,老太太此时正在气头上,哪儿听得了他向着阎家说话,气忿忿地甩掉邱贵和的胳膊,“老二,你个天打雷劈的龟孙子,这攀上了有钱有势的亲戚就对老娘我看不顺眼了?我呸,你丢我老邱家的脸,看看你这舔脸讨好的样儿,早知道有这一天,我生下来就该掐死你,要不是为了你儿子,我图什么惹这些子嫌气,老天爷不长眼,怎么不劈死你个不孝顺的龟孙子呢!”
老大一看邱贵和这副样儿,这明晃晃的想截他财路啊,他就能容得了,上去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那响声让一屋子的人都惊住了。
老太太眉头蹙了起来,虽说她不满邱贵和,但多少她也觉得大儿子这样二话没说的上去就打是不对的,邱贵生多有眼力见,一看老太太脸暗了下来,那话赶紧跟了上来,“老二,你信不信,下次你再这样跟咱妈说话,我还揍你!”
尤丽萍时刻关注着老太太的反应,邱贵生这话音刚落,她就看到老太太眉头舒展开了,沙发上,邱老爷子跟主人似的在品茗,尤丽萍眉心蹙了蹙,她突然发现了件不对头的事儿,老爷子今天的态度有些反常,要是搁儿往常,这时候,他通常已经上场了。
结婚这么多年,她对老头,老太太看的很清楚,别看老太太整天吵吵,其实她就是个枪,老头才是使枪的人,老头子指哪儿,老太太就跟警犬似的吸着狗鼻子往哪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