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钒随口嗯了声。
花羽殇也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道“厨房里有一只野猪,你去洗洗炖了。”
樊钒此时正在喝茶,猛的听他所言,一口将茶水喷了出来,“什么?”
花羽殇见她吃惊模样,只觉可爱,又道“对了,你去寒潭洗,顺便把自己也洗洗,不然我不知道你做出的食物我入不入的了口。”樊钒牙齿咯咯作响,狠狠道“你有打野猪,怎么不告诉我?”
花羽殇无辜的眨了眨眼道“我没说过我没打啊?”意思是你自己想的他没打,你自己多想。
说完还颇为嫌弃的扫了眼樊钒,“还有你用过的杯子。”
‘蹦’樊钒手中的杯子爆裂。
花羽殇状似心疼道“唉,怎么这么不小心,火气太大可不好,得败火,正好你去寒潭洗洗,省的打水了。”
狠狠的剜了眼花羽殇,樊钒认命的向外走,她打的野鸡再多,也多不过野猪啊,只怪她没碰到野猪。樊钒这边暗自懊悔那边花羽殇又开口道“对了,我的袜子在我房间。你去了就看见了,辛苦了。”樊钒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转身对着花羽殇低声吼道“你是故意的”
花羽殇无辜的摆了摆手,而嘴角却仿佛能咧到耳边。
显然,樊钒再次败北。
第三次:花羽殇看我新做的叫花鸡,闻闻,嗯,那叫一个倍儿香,哇哇,流口水了吧,哈哈。“花羽殇闻了一下,挑眉淡淡道”你是不是把醋当酱油放了?“
”额…“再败北!
第四次:…败北!…
五次,六次,败北!
她的状况何止凄惨啊。
在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樊钒终于迷迷糊糊的倒下了,可是她睡得不好,她的眼里好像装了摄像机,里面全是花羽殇的影子,他的声音,他的容貌,他的腹黑,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脑海里播放。她想着自己一定是疯了,被他气疯的。樊钒想着若是萧瑜在的话就好了,即便两人都是没谈过恋爱的菜鸟,但可以商量着,不必自己在这里抓破头皮。
樊钒猛个激灵,从床上弹起,萧瑜!算算来这里已经五年了,萧瑜的情况她一点也不知道,这怎么办。
唉~樊钒一声哀叹重新跌回床上,这一切都急不得啊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