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我不看了。”
翻了几眼,燕之就看出那是一本yín词烂曲。她若无其事地将《疯婆子传》放了回去随手又拿了一本书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回身一看,景行经过方才的一番挣扎又歪在了床上,这回没等他说话燕之便先把他拽了起来:“你说你急什么呐,咱俩三天都不出了这间屋子,你还怕我把你的小老婆拐走了?”
景行急火攻心折腾了一通如今身上又是骨软筋软没了半分力气。被她拖死狗似地拖起靠在枕头上,他只觉得屁股连带着两条腿都搓得生疼!
“去用膳吧。”挥挥手,他闭上了眼,实在没有精神和她置气,索性不再搭理她。
燕之看他轻飘飘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轰苍蝇!
好在现在的节气也不该是有苍蝇的时候,她也没多想,抓了景行纤瘦的手掌又塞进了被子:“我看那碗面煮的挺烂,要不你也少吃一点?”
“不吃……”景行别过脸去。
“那你好好歇着吧。”燕之一手拿书一手拖着椅子到桌子边坐下,把手里的书拿起翻了几眼就扔在了桌上。拿起筷子从碗里挑了一筷子面条,面条太糟,还没等她的嘴过去,筷子上的面条大多已经断成了两截又掉回碗里。
燕之端起碗直接用筷子往嘴里扒拉,面条入口根本没有嚼劲,再配上蒙了猪油的面汤,味道差极了!
有的吃就吃,现在不是挑挑拣拣的时候。燕之没说什么,皱着眉吃了那碗面,面汤却留在了碗里。
收了碗筷放进托盘,她端起到了窗户边叫道:“福管事?”
窗户应声而开,福全手里也端着一只托盘站在窗外。
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先把燕之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福全才把托盘递给她:“有劳胭脂姑娘,这是我家王爷的药,还请姑娘服侍王爷服下。”
黑漆漆的药汤子浓的如墨,从窗外一送进来就带进股子苦味。小巧的托盘上放着一碗汤药,一碗温水,一碟子带着糖花的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