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之中。
那两片压在chún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渐渐的,梁初夏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梁初夏一阵不适,下意识的伸手推了一推。
伸出去的手指,登时,就触碰到一片滚烫灼人的结实xiōng墙。
仿佛被电流狠狠的触了一下。
梁初夏浑身一颤,猛的一下子惊醒过来。
猛的一下子睁开眼睛。
淡淡的光线中。
一张lún廓分明的冷魅五官,登时,便映入她的眼帘之中。
又黑又长的睫毛,近在尺咫,就在眼前,几乎轻轻轻在她面颊的肌肤上。
男人眼眸微闭,低头亲吻她的样子,认真得几近神圣。
陡然间看到这张魅惑心魄的俊魅lún廓。
梁初夏呼吸一窒。
心跳陡然间漏跳一拍。
就在这时。
男人微闭的眼眸忽然间缓缓睁开,带着一丝迷惑人心的淡笑,忽然间对上她迷茫的视线。
梁初夏这才愣怔一下。
黑白分明的眸底,陡然间梁上了一丝慌乱。
陡然间意识到什么。
梁初夏浑身一震,一股灼人的红cháo,陡然间涌上整张脸。
几乎想也不想,触电一般,面红耳赤的伸手一把将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男人用力推开。
梁初夏神情慌乱的伸手,抹着被吻得有些刺痛微肿的嘴chún。
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惊呼:“北尚忻,你……你……”
紧紧的盯着梁初夏被自己吻得有些嫣红微肿的双chún。
北尚忻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意猜味尽的轻轻一抹还沾染着她chún齿间迷人馨香的嘴角。
眼底飞快的滑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暧昧笑意。
努力压抑住嘴角飞扬的弧度,北尚忻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沉了脸,一脸不悦的抢先开口:“梁小姐,你太过份了!竟然趁着我行动不便,睡着了不知情的时候,故意爬上我的床!”
“我爬上我的床?”梁初夏伸手指着自己鼻子,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是你爬上我的床!那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北尚忻薄chún紧抿,一本正经,“我双腿不便,跟本不能行走,难道,还是我把你抱上来的不成?”
梁初夏微微一愣。
回头,看了看客厅里的沙发,又看看壮凌乱的床。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忽然露出一丝不确定的神情。
难道真的是她睡迷糊了,习惯性的爬到了床上来睡了!
看着梁初夏一脸迷茫的不确定样子。
棱角分明的性感薄chún,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只是转眼间,旋即,薄chún一抿,北尚忻登时恢复了面无表情的严肃样子。
北尚忻冷着脸,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梁小姐,如果你这么迷恋的我身体,只要你直接承认,你就是我妻子,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何必这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初夏嘴角狠狠一抽:“我趁人之危,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北先生,刚才明明是你在亲我好吗?”
明明是他占了自己的便宜,说得还好像自己挺委屈的样子。
北尚忻薄chún一紧,不慌不忙,不紧不慢:“梁小姐,虽然我的双腿,暂时还不能走路,但是,我好歹是个正常男人!三更半夜,一个女人忽然爬上我的床,钻进自己的被窝,况且这个人,还跟我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我怎么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梁小姐,就算刚才我亲过你,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梁初夏怒:“北尚忻,你偷亲我,居然还能说得这样理直气壮,面不改sè,你还真是跟以前……”
梁初夏话说了一半,陡然间意识到什么,忽然紧紧的抿着嘴chún,硬生生的将没有说完的半句话,硬生生的咬断在嘴里。
“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赖,没脸没皮,是不是?”忽然,一道低低沉沉的男音,忽然接着她刚才没说完的话,缓缓的接着说道。
微微眯起一双深湛如墨的眼睛。
一瞬不瞬的盯着梁初薄,北尚忻薄蜃紧抿,一脸认真:“浅浅,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对不对?”
北尚忻眼中几乎能将人一眼洞穿的锐目光,看得梁初夏浑身不自在。
房间里的气氛,忽然间变得诡异起来。
静得仿佛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清楚的听得见。
抿着嘴chún静默了一会儿。
梁初夏忽然抬起头来,一脸可笑的笑了起来:“北先生,我的意思是,你还真是跟以前,媒体报道中说的一样玩世不恭!”
梁初夏似乎不愿意跟北尚忻多说,神sè淡sè的收回视线。
起身下床,赤足便要离开。
双足刚刚落地,腰上陡然间一紧。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忽然更快她一步,搂住她的腰,一下子将她捞了回来。
梁初夏一愣之间,刚刚离开床垫的身体,登时,又重新跌了回去。
还没回过神来,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忽然用力一撑。
梁初夏的双臂,便被一下子撑到了头顶。
挑着黑眉。
北尚忻居高临下,眯着一双深湛如墨的眸子,一脸危险的直直的看她眼睛。
似笑非笑,语气低沉,隐隐透着一股隐忍的情绪:“梁小姐,我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全被你弄冷了冷!你拍拍pì股就想走人?你做人也太不负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