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浅满脑黑线:“……”
席谨成沉了沉眸子,抿着薄chún没有说话,脸sè却不太好看起来。
看着有点下不来台的席谨成。
夏浅浅一脸尴尬的轻轻拉了下北尚忻的衣角。
压低声音:“北尚忻,别说了!要不是席医生出手,我都不知道现在我会怎么样,你别这样跟人家说话好吗!”
北尚忻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夏浅浅的话似的。
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深湛如墨的眸子,似笑非笑的和席谨成对视着,好看的好眉忽然轻轻一挑:“时间不早了!既然我太太没事,席医生我们就不打搅你了!晚上我还准备和浅浅一起,多练几次柔道呢!”
席谨成拧眉,一张脸越发难看起来。
夏浅浅以后抚额,满脸黑线。
一脸难尴尬的转向席谨成:“席医生,你别放在心上,他刚才就是胡说八道……”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
北尚忻已然弯下腰去,沉着脸,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径直接医院门外走去。
……
面无表情的将夏浅浅往车里一放。
北尚忻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帮手掌受伤的夏浅浅系好安全带。
然后,便沉着一张俊魅妖孽的脸,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子。
从医院出来,从始致终,北尚忻都没有跟夏浅浅说过一句话。
车内的狭窄空间里静得有些可怕,隐隐透着一股丝丝缕缕莫名寒意,连空气里都透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紧张意味。
小心翼翼的看着北尚忻沉冷凝敛的俊魅侧颜。
夏浅浅隐隐的感觉到北尚忻在生气。
明明她和席谨成什么也没有,只不过就是席谨成凑巧救了自己,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生哪门子的气。
不确定的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晶亮眼睛,夏浅浅盯着一言不发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
忽然伸手轻轻一拉北尚忻的衣角,抿着嘴角,小心翼翼:“北尚忻,怎么?真的生气了!”
北尚忻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一双深湛如墨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前方,紧抿着薄chún没有说话,沉着一张脸,始终没看她一眼。
夏浅浅心里忽然狠狠的难受了一下。
鼻子一酸,眼圈登时就委屈泛红了:“北尚忻,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和席医生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别人救了我,你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一来就跟别人争锋相对的,我就跟人家说了几句抱歉的话,你凭什么跟我生气啊……”
夏浅浅话没说完,北尚忻薄chún一抿,棱角分明的性感薄chún,忽然间紧紧抿成一条线,猛的一脚将煞车一踩。
车身一顿,车子忽然停在了路边。
夏浅浅还没回过神来,北尚忻已然倾身过来,用力吻住夏浅浅的嘴chún。
仿佛害怕失去什么一般,浅尝深吻着紧紧的将她整个嘴chún都都紧紧的攫住,一下子将她所有的气息都吞入腹中。
这个吻一直持续了整整好几分钟。
两个人都吻得有些气喘吁吁,浑身无力,北尚忻这才将她放开的chún。
但是,穿过她的发丝,紧紧扣住她后脑的修长手指,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扣得更紧了。
几乎将夏浅浅的整个脑袋,都扣在了自己的额前。
北尚忻闭着眼睛,一言不能发的紧紧的将自己的额头触上她的。
夏浅浅忽然听到北尚忻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呼出的声音。
然后,一阵略显嘶哑的疲惫声音,忽然就在她的耳边,满是抱歉的轻轻响起。
“对不起,老婆……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自己的女人,没有保护好,却要别的男人来保护!我这个老公,真的太不称职了!我不敢想像,如果当时那些人真的得手了,现在会是个什么后果!”
夏浅浅心里一暧。
刚才心里的股闷闷胀胀的感沉,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里深处的某个地方,忽然间就无比的温柔起来。
忽然,夏浅浅一言不发的伸手紧紧抱着北尚忻的脖子,侧了脸,将自己的面颊轻轻的贴在北尚忻干净瘦削的面颊上。
两人个就这样脸贴着脸,紧紧的拥在一起。
明明什么也没有再说,无声,却更胜有声。
三月的天气,春寒料峭,乍暧还寒。
明明车外的天气,还有些入骨的寒意,车内却是一片融融的暧意。
……
几个小时后。
俪景别墅。
夏浅浅因为受到惊吓,简简单单的吃了点晚饭,便早早的睡下了。
北尚忻坐在床边。
盯着看着夏浅浅因为惊吓睡梦之中,仍然有些泛白的脸sè,及,包裹着紧紧的一层沙布的手掌看了好一会儿。
北尚忻深湛如墨的眸子不由沉了一沉。
伸手压了压肩上的被角,将卧室里的空tiáo,开到最合适睡眠的温度,这才起身离开卧室。
北尚忻前脚一迈进大厅,立即沉着脸,向已经查到结果,在大厅里恭恭敬敬等了半天的方隽冷声吩咐:“不管是谁干的,给我好好教训!”
……
苏家。
苏羽潇拿着平板,双手交叠的坐有沙发上,勾着嘴角,满脸讽刺的看着今天网络头条。
“帝皇集团总裁北尚忻的太太夏浅浅忽然遇袭,被几名来历不明的男从攻受受伤,险些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