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微懊恼的瞪了陆芸萱一眼,一脸生气:“陆二小姐,你提什么人不好,你偏偏提那个人的名字?你是不是存心惹浅浅难受啊!”
陆芸萱自知失言,在自己的嘴巴上轻轻拍了几下。
这才抱住夏浅浅,一个劲儿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夏浅浅,都是我不好,什么人不提,偏偏提那个你最不想提的人的名字!好了,好了,夏姐姐,你别难过了!你要是想打,我陪你一起打!只要你难受就行了!”
陆芸萱手足无措的安慰了夏浅浅一会儿,立即戴上拳击手套,轻轻拍两下,几乎真的要陪夏浅浅打拳似的。
却见夏浅浅忽然从自己的肩上抬起头来,眼睛虽然还是湿湿红红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倔qiáng之极的笑意。
轻轻咬了咬嘴chún,夏浅浅故作潇洒的甩了甩头:“凌微,芸萱,你们两个就放心吧!我只是有点累了,想借你的肩膀休息一下!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要接着练跆拳道了!必毕,以后再也没人保护我了,如果我不把跆拳道练好一点,再遇到方维瞳那样的大坏蛋怎么办?是不是!”
明明在笑,却让陆芸萱和钟凌微看得一阵心酸。
夏浅浅一脸轻松的向担心的两人笑笑,接着便粉chún一抿,挥动拳头,一下接着一下的接着打着沙袋。
看着夏浅浅不打命的挥拳打着沙袋的样子,钟凌微和陆芸萱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轻轻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忍和心疼。
……
离开跆拳道馆后,夏浅浅仍然先是回租住的房子里熬好了粥,再用保鲜盒盛好,给医院的夏母送去。
夏母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夏母端着还热气腾腾的粥,却没有马上就吃。
而是一脸担心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旁边,愣愣出神的女儿。
一脸心疼:“浅浅啊!其实我这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席医生说,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你工作忙,有时间就和凌微和陆二小姐多出去走走,再不,和席医生去看看电影什么的也行,就不用每天做粥给我送来,我到医院食堂去打就行了!”
夏浅浅失魂落魄的坐在哪儿,仿佛没有听到夏母的话。
夏母不由一声轻叹。
心里一酸,将手里的粥碗轻轻往床头的小柜上一放。
伸手,轻轻抓住夏浅浅的胳膊,将夏浅浅拥进怀里。
轻轻抚了几下夏浅浅的头发,夏母喉头一哽,忽然再也忍不住哽咽出声:“浅浅!我苦命的浅浅,我这一辈子,被夏晋元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给坑了就算了,你怎么也……”
见夏母难过,夏浅浅声音颤抖的喊了一声:“妈!”
明明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一开口,自己却先哽咽了。
见女儿这样,夏母又是心疼,又是难受。
伸手一边为女儿擦着眼泪,一边一个劲儿的小声安慰:“浅浅别哭,别哭!妈这一辈子是耗得差不多了,没有办法了,可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这么漂亮!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子的!嗯,我看啊,席医生这个人就不错,你什么时候有空,多跟席医生接触接触!”
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让夏母也跟着自己一起难受,在医院坐了一会儿,夏浅浅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夏母的病房。
刚刚走到医院门口,就有一辆深红sè的捷豹停在外面。
车门打开。
修长的长腿率先迈出,高大的身形跟着闪现。
棱角分明的性感薄chún轻轻挑着。
男子俊颜妖孽,目光慵懒,随随便便的往哪儿一站,便如欧洲中世纪中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
举手投足间,璀璨耀眼,一下子吸引了医院门口外所有人的目光。
陡然间见到那名身形挺拨的俊魅男子。
夏浅浅身体一颤,呆若木jī,脸sè泛白的顿住脚步。
那名俊魅男子却似根本就不认识夏浅浅一样。
勾着chún,挑着眉,笑意慵懒的伸出手,将一名穿着件白sè长裙,长发披肩的年轻儿女孩扶下车。
那女孩子似乎一只脚扭伤了,足底刚刚接触地面,一双秀眉便微微皱了起来。
嘟着嘴撕娇似的,娇娇柔柔往俊魅男子xiōng前一靠:“尚忻哥,我的脚扭伤了,真的好疼啊!你抱我好不好!”
“好!”北尚忻嘴角一挑。
几乎想也不想,长臂一探,直接弯腰,将那女孩打横抱起。
然后,迈着潇洒随意的步伐,直接向医院大门走来。
陡然间看到呆立在哪儿的夏浅浅。
黑眉微蹙,目光淡漠一扫,北尚忻立即收回视线,神情专注的凝向怀中女孩。
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直接从夏浅浅的身边走过。
两人交错而过间。
夏浅浅纤瘦的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听着身后那个熟悉之及,却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膝盖。
一片模糊泪水中。
夏浅浅的记忆,忽然重新回到了方维瞳事件的第二天。
……
一间环境优雅的咖啡厅里。
方乐姚喝了一口咖啡。
轻轻放下杯子,这才抬起头来,嘴角勾着一抹古的笑容,一脸讽刺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对的夏浅浅:“夏浅浅,想不到,你真的和北尚忻在一起了!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当初我约你到酒吧喝酒的时候,为什么要在你的水里下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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