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依依流产了?
夏母一脸震惊。
夏浅浅愣怔一下。
忽然满脸愤怒:“我承认,我是很想教训柳依依一下!但是,我没有!夏总,不管你信不信,柳依依流产的事情,跟我无关!”
夏母满脸通红的咳嗽一阵。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用力拉了夏浅浅的手,语气坚定,毫不迟疑:“我相信,浅浅不会做出这种事!”
夏晋元怒:“除了你们母女,还会有谁会对依依肚子里孩子下手?”
夏浅浅冷笑:“柳依依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跟夏总你倒是有得一拼!这种女人,想必亏心事做得不少!谁知道她在外面得罪了谁!夏总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你……”夏晋元脸sè难看,气得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忽然,手臂用力一甩,脸sèyīn沉得可以滴水出来。
转向身后两名警察,面无表情:“两位警官,你们不用顾忌夏浅浅是我女儿,我已经跟她脱离fù_nǚ关系了!你们该怎么审,就怎么审,不用手下留情,一定要让她亲咬代出做案的事实!为了没有出生的儿子讨一个公道!”
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爸爸,竟然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
夏浅浅心底凉透,背上阵阵发寒。
眼底酸涩痛楚,却紧紧的咬着下chún,怎么也不让自己哭出来。
“夏小姐,有什么话,先跟我们到警局再说!”两名警员面无表情向前一步,抓住夏浅浅的手臂,硬生生反剪到背后,拉着她就往外走。
夏母大惊的失sè,想身欲追。
手术过后,身体实在太弱,刚刚坐起,便又重重倒了下去。
xiōng口剧烈起伏好一会儿,夏母终于缓过气来。
看着被警察qiáng行拉走的女儿,夏母泣不成声,苦苦哀求:“夏晋元,浅浅是你女儿啊!这么多年来,浅浅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她再恨柳依依,也绝对不会对一个孕妇下手!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求求你,夏晋元,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份上,你就放过浅浅吧!”
夏晋元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背过身去。
手术过后,夏母脸sè本就苍白腊黄。
这么一激动,登时,猛咳不止,满脸通红。
夏浅浅心中一痛。
喉头一哽,声音一下子就哑了:“妈!你不要求他!如果他还有一点良心,当初,就不会为了娶柳依依那个女人进门,那样算计你,将你赶出夏家!”
转向夏晋,夏浅浅眸sè微沉,满脸悲愤:“夏晋元,夏总,我叫了你二十多年爸爸,但是,从今天开始,那些叫出去的爸爸,我在这儿全都收回来!从此以后,我夏浅浅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夏晋元怒极,一脸不耐烦的挥手。
两名警察面无表情,硬生生的拉了夏浅浅就往外走。
……
席谨成刚刚完成一个时长六个小时的重要手术。
俊朗的眉宇间,透着一丝不难掩的疲惫。
从急救室出来,正好到夏浅浅被qiáng行拉上警车。
席谨成大惊失sè,眸sè紧张。
几乎想也不想,匆匆追来:“夏小姐,出什么事了?”
夏浅浅闻声回头。
脸sè苍白,眼眸通红。
明明难受得全身轻轻颤抖,却死死的咬住下chún,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席谨成一愣。
跟着,无法形容的心疼不忍涌上心头。
看着席谨成眼中透出的紧张关切,夏浅浅苍白颤抖的chún轻轻颤了颤。
喉头一哽,眼里露出一丝哀求:“席医生,我不在医院的时候,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妈妈好吗!”
望着噙着抹晶莹的倔qiáng眼眸,席谨成心里狠狠一抽。
愣怔点头间,两名警察用力一推,将她拉上警车。
看着疾驰而去的警车,席谨成心里一抽。
下意识的,狠狠一拳,砸在墙头。
无视手背破皮开裂,出血疼痛。
拿出电话,急急的拨出一个号码。
一连按了好几次,却怎么也拨打不通。
席谨成抿chún,不肯死心的接着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立即紧张开口:“林婶,我外公呢?怎么电话老打不通!”
一个中年妇女温和的声音响起:“小少爷啊,有什么事吗?老军长要出国外去见一个老战友,这会儿应该还在飞机上吧!”
“什么?”席谨成脸sè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