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里满是司康饼,一边吃着一边摇了摇头,表示她的一无所知。
:“它的名字叫夕雾。”聂唯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着,天下所有的花朵都没有她的美丽,而这个女人已经为他所拥有,这种认知让他没由来的觉得心情好极了。
聂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茶,然后握住了她还拿着司康饼的小手,送到了他的嘴唇前,含住了她的手指,舌头一勾把她手里剩下的那一小块饼卷进了他的嘴里。
:“你能不能讲卫生一点。”竟然舔了她的手指头,太恶心了
拿起了餐桌上的柔软的餐巾,仔细的把手指擦了干净了,一脸的嫌弃。
:“夕雾和云居雁的爱情有一个童话般的开端,但终究是逃不过世俗的改变到最后还是无比平凡与庸俗。”对于夕雾那样的男人,她是绝对不欣赏的,既然钟情于云居雁可是还会再娶了第二个女人,这在她的眼中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儿种的花跟源氏物语里的夕雾并不是一回事。”她对他果然是不上心的,竟然连他母亲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以为夕雾只是《源氏物语》里源氏与正室葵姬的儿子。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聂唯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锋利的棱角竟然化开了些,整个人变得柔软起来。
每个人的心底都会有柔软的地方,他也会有。
但是他的柔软却不能感化她一丝一毫。因为他深谙人性,所以捉住了她最柔软的地方来让她妥协,会玩阴谋或者是威胁之类的男人最讨厌了。
她根本不想跟他谈论任何关于母亲的话题,因为一说起这个她都快要崩溃了。
:“等我的伤好了,我会到博远的银行工作。”这个城市做为世界著名的金融中心,博远在这这儿有银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这样的话题一转,气氛顿时开始紧绷起来,如同细小的汽泡慢慢的在扩散开来,充塞着整个玻璃花房。
:“你当我养不起你?”聂唯喝着茶,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比天上那一层一层压近的乌云更加的令人觉得压抑。
:“我不用你养。”要是真让他养着,估计他的那个表姐会把她给生吞活吃了不可。
:“而且我也不可能天天呆在这儿,我需要工作。”她一定要去工作,天天在这儿不用等三年,过不了三个月她都会疯掉,她需要忙碌的工作来让她忘记时间的漫长,也忘记分别的痛苦。
:“你需要的是学习如何做一个妻子。”聂唯的眼底慢慢的染上了阴霾,声音的温度也开始慢慢的降低了。
:“对你来说,妻子的定义是什么?”他凭什么有那么多的要求?有时候穆迟觉得他真的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但是这一次她绝对不会退让的。
:“满足你的各种无理要求?”穆迟看着不说话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她已经一退再退,而去博远工作是她的底线了,现在的穆家正是多事之秋,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他的无理要求?被坏的公主果然是天真,她应该没有见过什么才是真正无理的要求吧。
:“你可以工作,但是必须由我来安排。”聂唯的语气很强硬。
:“如果你理想的妻子是一个千依百顺的女人,那么很抱歉我不是。其实该抱歉的也不是我,只是你瞎了眼而已。”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可以千依百顺的女人,或者是说那个可以让她千依百顺的男人还没有出现。
紧抿的唇与绷紧的下巴形成了冰冷强硬的弧度,墨色的眼眸犹若可怕的夜,看不到一丝的光:“嫁给我很委屈是吗?”冰冷的语气把周围的那些压抑的气泡都震碎了,甚至上一秒还在散发着热气的茶都冻住了。
:“这不是委屈,因为我有我要保护的东西,为此我全情投入,为此我不得不割舍掉我最熟悉的环境,离开我最爱的人但是这不是委屈,这只是一场等价交换。”穆迟坚定的说着,她做的这一切都与这个男人无关,她只是在保护她最在意的家人,仅此而已。
她竟然这么形容他们的婚姻,在她的眼里这只是一场等价交换?
:“那就来交换吧”骇人的凉意一直入侵到她的身体里,钻进了她的骨头缝中,生生的疼了起来。
他想要让她走进他的世界,可是他甚至来不及介绍一下他的家庭,就被她的样子给气得怒火中烧,看来她真的是应该多吃点苦头才会学得更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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