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死吗?”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浮现在卓敬尧的脑海中,冲击着他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他深邃的眼眸中散发着冷冽的寒光,冰冷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但是浑身的肃杀之气,已经将这里的一切吞噬。
他没有做任何的迟疑,势大力沉的一脚将包间门踢开,快步的走了进去。
“女人,你一定会没事的!”他心里坚定着这个想法。
房门瞬间打开的巨大的撞击声,冲击着张恒铭的耳膜。他抬头看向来人,当看到卓敬尧进来的时候,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胆怯。
此时的苏槿言,因为刚才灌酒的缘故,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原本清秀的面庞已经染上了一抹红晕,而那抹红晕很快地在她的脸上四散开来,直接染红了她的脖颈。她本身就不能喝酒,身体天生的对酒精敏感,但是今天的她无从选择。
她看着卓敬尧的身影越来越近,但也越来越模糊,迷离的眼眸里已经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隔着那层雾帘,那个男人的身影模糊而狭长。他的出现,突然的让她的神智有那么一丝的清醒,就像一泓清泉,荡涤着她的心灵。
苏槿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向卓敬尧的走去,她走起路来就感觉像是漫步在云端一样。
只是她还没有走出去两步,就被身边的张恒铭拉了回去。他双手用力的箍着她精致的手腕,捏的她生疼,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然后转过身咬牙切齿的说道。
“卓少,你真有雅致啊,怎么我们小两口相聚你也要来凑热闹吗?”
“放了她,我可以保证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卓敬尧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点燃了一根烟,吐着浓浓的烟雾说着。
张恒铭瞬间感受到一丝冷意将他紧紧的包围,挣脱不得,他的双腿不自觉的打颤,内心充满了恐惧。
“你放开我,你说到的,我已经做到,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苏槿言喘着粗气,脸颊已经开始发烫,强烈的酒精开始主导着她的思维。
“苏槿言,你真是贱的可以啊,你是不是见个男人就想扑上去!”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明亮的烟头径直的落在了他狰狞的面庞上,一阵拳风袭来,张恒铭的身子顺势便飞了出去。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一切发生的也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电光火石之间,苏槿言便躺在了卓敬尧的怀里。她用着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艰难的说道:“难……受,带我走……”便彻底的晕厥,但是她的脸上,已经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女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说完,快步的向门外走去。
只是现在的张恒铭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上已经狼狈不堪,根本看不出来他还是一个富家少爷。
他咬在牙齿,强忍着疼痛嘲讽着眼前的卓敬尧,“想不到卓少还有这样的嗜好,专门喜欢别人的老婆,玩别人玩剩下的东西,有意思吗?”
卓敬尧站定了脚步,身上那种浓厚的肃杀之气已经不可阻挡,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禁的胆寒。他冷冽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丧家之犬一样的张恒铭,淡淡的说着,“你做她的老公,还不够格,但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随后卓敬尧抱着苏槿言走到门口,“古风,有个人说话我不爱听,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说不出来话就行!”
那辆尊贵的劳斯莱斯轿车,在卓敬尧的脚下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在空旷的道路上急驰了起来,就像天际滑过的那颗流星,向着医院的方向飞驰而去。
只是那个饭店的包间里,时不时的传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古风尽情的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替卓敬尧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只是此时的他盯着惨不忍睹的张恒铭,不禁的问道,这样的富家子弟,真的不经打吗?
车上,卓敬尧死死的踩着油门,他目不转睛了盯着前面,将那辆豪华的车开到了最快,黑色的劳斯莱斯,由于一道闪电一样在公路上飞驰了起来。
此时的苏槿言正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双眸紧闭,娇红的脸庞上挂着痛苦的神情。高浓度的白酒此时已经在她肚子里作起乱来,她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难受和寒意满满的吞噬着她的身体,她下意识的张开性感的双唇,急促的换着气,贪婪的享受着他身上的那种木香味。
“冷……难受……”她娇喘着,每呼出的一口气,都带着浓浓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