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救你,而是救我的声誉,我不想我的妻子背负着出轨的嫌疑。”司御白凉薄的开口,把刚才的柔情全部化成借口。
安锦兮哑口无言,本来还觉得挺温暖的,这一下子就被一瓢冷水泼尽,看在他救她的份上,她选择不计较。他现在说的都是对的,不管说什么都是对的。安锦兮在心里暗示自己。
回到家,安锦兮在沙发上还没坐一小会,就有人过来给她处理伤口,额头上一个大包,摸上去痛得要命。女佣帮她包扎伤口又离开。
折腾了一天,她正准备睡在床上,还没有坐热,洗完澡的司御白走进来,头发微湿,面容英俊,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他穿的衣袍没有系好,健壮宽阔的的胸膛滴着水。
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胸膛有力,靠着他很有安全感。但是她知道,依靠他是不可能的。她安锦兮这辈子都无福享受一个幸福女人的感觉。因为她没有资本,也没有这个权利。她对司御白动了心,跌入的又是另一个万丈深渊。
司御白双眸凝视着她,刚好她也正在打量司御白想事情。但司御白把这种眼神当做暗示,目光柔和几分,走到床边俯身把她压在身下。
安锦兮目光闪烁,连忙低下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
“你是我妻子,就有服侍我的义务,别躲。”司御白不给她躲避的理由,直接擒住她的脸颊,让她面对他。
安锦兮心里慌乱,还不喜欢这样的相处,咬着牙说道,“只要我给你我的身体,你对我无任何所求吗?”
司御白身体僵硬,垂眸疑惑的盯着她。
安锦兮知道他们两个不可能付出真心,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力。这辈子她想要去爱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可不能耽误了他。只要他玩腻了,随时都可以解除婚约。
“我们结婚并不是出于真心,如果哪天你腻了,你告诉我,我不会阻挡住你的脚步,毕竟不存在爱情。”安锦兮微微一笑,眼睛里投向无所谓的光色。她不想让司御白误会她不够洒脱,所以直接了当。
但是司御白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轻松,立刻变了脸色,目光凝聚在一起,并射出寒冷的光芒。两眼凌厉的盯着她,嘴唇微掀,语气十分的冷峭,“轮不到你来教我!”
他愤恨的咬住安锦兮的唇瓣,眼睛里带着森寒的光泽,发泄的似的在她身上啃咬。安锦兮仰着头,咬着唇瓣,微微的刺痛让她喘不过气,她双手揪住司御白的浴袍,不明白他何处来的怒火。她说这些话,他应该感到高兴,为何还要这么生气。
“恩,疼,你能不能轻点。”安锦兮低吟,痛得双眉紧蹙。
司御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像是要把她揉入骨髓,清冷的面庞带着狠厉的阴翳。他们彼此相互摩擦,交融。明明是负距离,可是他们此刻的感情却融合不到一起,都带着各自的秘密围成一个小小的世界。
“真疼还是假疼,我以为怎么弄你,你都能够接受,就像嫖婊.子一样。”司御白愠怒的说道。
他阴晴不定的性子不是谁多能够接受,特别是本身有着脾气的安锦兮她双手堵住他准备吻她的嘴,说道,“司御白,我到底怎么惹你了,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打击我,既然你不喜欢我,大可以不要娶我,我不欠你的,不要说这么残忍的话。”
司御白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望着她不施粉黛的脸颊,那琉璃色彩的眼眸,那微微喘息的唇瓣,那起伏上下饱满的胸。找不到任何借口掩藏,又没有任何理由去面对,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又不肯让她受伤。
这个女人,曾经给他最美好的梦,又把他打入地狱,到最后他半死不活,而她却活得这么美好,甚至忘记了给他的痛苦和不堪。他的左手差点残废,他的心千疮百孔,他仿佛世界失去了颜色,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守好你的本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爱你,如果有天我想要和你离婚,自然会离。”司御白淡淡的说道。
安锦兮有些错然,可是在她身上不停耕种的司御白显得柔情许多,动作也比较轻柔,渐渐的她也迷失在两人的磨合之中。她感觉自己漂浮在云端。这和上两次不同,这次她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原来这样做也能够得到足够的快乐。她喜欢这样的磨合。当他进入的那刻,她忍不住,欢愉的低吟出声。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妖娆,他越来越用力,他的汗水滴在她身上,浑身都被浸湿,她妩媚的娇喘,一声比一声高亢,他抬起她的腿架在他腰上,那猛烈的撞击几乎把她的灵魂撞碎,她双手攀附着他的肩头,留下深刻的指甲印。
最后在点燃的欲.望之火中尽情的燃烧。
经过记者会的传播,她是司御白太太名正言顺的曝光,那些流言蜚语都渐渐的被淡忘,相反江成轩出轨秘书的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可能是江成轩花钱买通杂志社,这个事传了几天之后又悄然声息。
她成了司太太,秦小苗也成了江成轩的女朋友,公司的人把秦小苗当做董事长夫人对待。而她安锦兮成为了过去式。上次的事情不仅没有给他们任何教训,相反行为举止更加的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