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曲觉得宫北对自己说话怪怪的,总感觉他话中有话的样子,可是又听不出什么弦外之音,见姬琉言受伤,也就不与他打嘴贫,“知道了。”
宫北朝着慕曲伸出去,“解药呢?”
“什么解药?”慕曲没反应过来。
“就是四天前,你在这木头脸身上下的毒啊。最毒妇人心,你要去杀鬼王便罢了,作什威胁木头脸,给木头脸下毒bī迫他去给鬼王下毒。”
宫北心中替姬琉言打抱不平。
觉得他脑子有病才会喜欢上慕曲这种女子。
他实在想不通,这世上有哪个男子会接受一个女子对自己屡次下毒。
而且那个女子还不知道她bī迫对方下毒的对象竟是对方自己。
这多滑稽啊。
平生头一次见,果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言美人身上没毒了啊。”慕曲意识到宫北对她这么大的怒火原来源自自己对姬琉言用毒。
“四天前不是你说的,你在他身上下毒了。而且我当时给他把过脉,他脉像比平时快了许多。别这会儿你不承认,做了就做了,把解药拿出来就好。”
慕曲挑挑眉,“亏你还是个大夫,连他身上有没有中毒都看不出来。”
见她这样说,宫北手朝着姬琉言脉上探去,果见他脉象已经平稳,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咦,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