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乔映霞就在达木丁派出来的人引导下来到了王夏和云贝勒交谈的房间外面,看到外有这达尔汗贝勒的手下和席力图贝勒的手下都在外面等着,乔映霞也很是知趣的让他的随从在外面等着。
此时尚是满清统治的时候,乔映霞虽然仰慕西洋文明,可是现在也没有胆量把他头上的辫子剪掉。
民国以后,乔映霞对孙大炮领导的资产阶级皿煮革命更是拥护,并加入了同盟会。他在祁县积极倡导兴办教育,破除迷信,剪辫子、放足,且身体力行,亲自领人在乔家堡村改庙宇做学堂。民国二年农历五月十三日城内赶庙会,他拉着狼狗,见人就剪辫子。九汲村的段步洋、赵富贵、范有元三人进城赶会,在城内碰上成义子,吓得躲进字号家,钻在栏柜底,还被拉出剪了辫子。因为这样,村里人认为他是个怪人,和谁也不一样。有的人为他编了顺口溜嘲笑他,有些顺口溜老年人还记忆犹新,可随口背诵出来。如:”成义子,削了头发剪辫子,穿得洋袄儿洋裤子,脖子上扎得腿带子,裤子档里缀扣子,尿尿不用解裤子……”
而现在乔映霞依然是辫子瓜皮帽马褂的打扮,很是老实地进到了房间之后,看到坐在那里的光人王夏,先是一惊,然后就按照规矩叩见了王夏、云贝勒以及席力图喇嘛。
本来乔映霞见到他们三个坐在那里,他就要站在一旁,王夏却说到:“亮财主的家人还是有资格坐下说话。”
听到这话,云贝勒也说道:“坐下吧,他让你坐,你就坐。你是亮财主的孙子吧,是谁的儿子啊?”
见到看样子并不比自己大多少一身蒙古王公打扮的人说话,乔映霞知道这人应该就是达尔汗贝勒云端旺楚克了,于是就向云贝勒行礼说道:“回贝勒爷,小人父亲是乔景仪。”
云贝勒听到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是乔家老二的儿子,就说到:“坐下说话,你爷爷派你来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听到云贝勒再次让自己坐下,而那个席力图喇嘛和光人都没有意见,乔映霞也很是紧张的坐下了,说道:“爷爷就是派我出来看看学习一下。”
听到乔映霞这么一说,云贝勒也只是应了一声不说话了,而是扭头看着那个光人。
而乔映霞也是很是好奇那个光人难道就是这个城市的主人吗?果然是神人啊,可是这个神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才降世呢?
这时王夏说话了,说道:“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们也好说话了。这位是贝勒庙的席力图喇嘛,是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我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跟你争什么信徒的。”
听到王夏这么一说,席力图喇嘛则说道:“天神说笑了,小僧那里敢跟天神争夺信徒,小僧来此也只是想要劝告天神莫要被居心叵测之人利用了。”
听到这个席力图喇嘛这么一说,王夏就以为这个席力图喇嘛说是要让自己不要支持那些义和团的人,而云贝勒则知道这个席力图喇嘛所说包括了草原上面的王公们,乔映霞听到了之后则认为是席力图喇嘛还是不愿意这位天神在草原上面传教啊。
王夏在席力图喇嘛说完了之后,就说道:“知道了,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云贝勒知道席力图喇嘛所说的居心叵测才人之中也暗指了他,不过他一点也不介意,他在王夏说完话之后就说道:“你们知道这个光人是什么吗?他不是神,不过人借用圣城弄出的把戏。”
听到云贝勒这么一说,席力图喇嘛先是一惊,然后就对着云贝勒说道:“贝勒爷说的可是真的吗?”
而乔映霞这时也被云贝勒的话给震惊了,眼前这个光人竟然不是神仙,而是一个人,这让乔映霞感觉到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啊,而转眼一瞧那个光人被人揭穿了身份却没有一点慌张的,好像刚刚云贝勒说的事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似得,这让乔映霞也对那人气度很是佩服,真是泰山压顶而不变色啊,也感觉到了自己不够沉稳。
于是乔映霞在听到云贝勒所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事情的发展。
其实他并不知道,王夏根本就不在乎云贝勒说什么,就算是云贝勒说他什么恶魔、魔鬼降世,他也不在意,那根本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