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怅然若失,我晕头转向,我如梦初醒!我配合的回应着安黎,嘴角挂上苦涩的微笑,挽上他的胳膊,朝着右侧的记者点头示意。
眼花缭乱的闪光灯下,我特别局促无措,我估计自己的笑容一定像从古墓里挖出来的800年干尸。
“有我在,不用怕!”
安黎嘴唇没有动,但声音却是发自他的喉咙,我看着他那张肉毒杆菌打过量了的脸,突然发现,原来他也不太适应这种场合。
“你说谁害怕?我是一堂堂女博士,连和你做夫妻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还可怕?”
“不怕就别掐我,真的,很疼!”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死死掐着安黎的胳膊,把他的白西服都拧出褶子来了,而且我来的时候忘了洗手,所以褶子上还有一些黑指印。我赶紧用自己的手臂将黑指印挡住,否则安黎肯定等不到宴会结束,一定会当场休了我的。
“抬头,地上有钱么?”安黎魔鬼般的声音又在我头顶响起,有种捅破大脑皮层,直抵神经中枢的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