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猞猁。”霍斯寒蹲下,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便立马温顺地趴在地板上,不再对纪安然怒目而视,“西北带回来的猛兽,不过这只从小和狗一起长大,很温顺。”
温顺?
刚刚在楼下……她不觉得。
“它有名字吗?”她往旁边挪了挪,不敢靠近。
“安然。”他依旧低头摸着猞猁的脑袋,语气有些温柔。
“恩?”她的心中莫名一颤,疑惑地看向他:这时候叫她做什么?
霍斯寒却抬头:“我是说它的名字。”
浅淡自然的口气,却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的自作多情。
“啊?我也叫安然。”纪安然脱口而出,目光对上霍斯寒的同时,猛地涨红了脸,“咳,我的意思是,我叫纪安然。”
话一出口,她便悔得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在画蛇添足地说什么啊?
这么急切能证明什么?
她和这只猞猁“撞名”了?
果然,霍斯寒只是瞥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
又是尴尬的静默。
纪安然地嘴角抽了抽,实在聊不下去,只能干笑着往后指指:“那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她还是在冷场的时间更长之前,先离开这里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