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成一直都觉得阮茴笙这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故作矜持。
说句难听点的,这不是欠收拾是什么?
他刚刚就见到了,这个女人在阮正蔺面前是如何低声下气,一口一个“哥哥”,软绵绵喊着,他知道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当时心里就一阵阵冷意冒上来。
后来面对着自己,牙尖嘴利,满脸的不耐烦,他就是不相信,这个当初爬上自己的床的女人,还能干净到哪去。
女人的身体总是最诚实的,所以他才会……吻她。
可他不能否认,她的味道确实不错,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哭了。
女人的眼泪,算不算是一种武器?
像陆靳成这种让人一眼就看出绝对直男的成熟男性,99的可能就是讨厌女人的眼泪。
所以此刻见到身下的女人那金豆子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脸颊滑落,陆靳成先是怔忪,旋即才松开了她。
她这样一直掉眼泪,仿佛是自己干了多么龌龊到让人难以忍受的事,陆靳成心底隐隐有丝不想承认的挫败,所以烦躁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来,夹在指间来回转动了一下,才压着声音呵斥,“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