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阮正蔺估计在媒体面前说的几句话,茴笙心里多少有点数,和肖玲玲冷冷嘲热讽的意思差不多。【】
不过,再是如何都好,轮得到她来说么?
茴笙觉得,肖玲玲哪怕是要撬自己墙角,这两年来动过不少心思,她都可以装不知道,但她竟然触到了自己的底线,把一只松鼠的手稿全部都偷走了让别人去参赛,就完全是罪不可恕。
“你说对了。”
茴笙缓缓抬起头来,到底也是在阮家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要说难听的话,阮正蔺这些年真没少说,一个肖玲玲而已。
她嘴角冷冷一勾,清冷的眸子里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这一刻她看着肖玲玲的眼神,完全就是居高临下,依旧是糯软的声音,眼底却锋芒毕露,“不过这不就是你和我的差距么?知道我现在看着你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么?——可怜。可不是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你有这个时间在我这里唧唧歪歪,不如趁虚而入,现在多拿着自己的热脸去贴贴陆维安,我已经和所有的人说了,我和他分手了,你就不需要因为爱而不得再来打我的主意。”
“你——!”肖玲玲和茴笙认识多年,以前总是感觉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倒很少会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人。一时被气得脸色精彩无比,却是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
茴笙心里只觉得没劲透了,她不喜欢和人撕破脸,因为那是人最后的退路。
紧了紧自己的双手,收敛了所有的气势,离开之前只说:“我不管你这两年在我身边,是不是只因为陆维安,还是真有将我当朋友过。总之,我曾经拿你当朋友过,所以一只松鼠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但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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