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对那个神秘的瘦猴却有很大的把握,就算别人出不来,他应该也能出来。
半个月之后,我的钱基本花光了,去了牧人家不下刘趟,天气越来越冷了,虽然是初冬,但内蒙的夜间气温零下几十度,出气都能结冰,而且我的胡子已经比家里老爹的都长了,但是他们还没有出来,我知道他们是出不来了,便裁掉了小帐篷,准备回家。
希望他们已经在我去牧民家里的时候,已经出来,回到了家里,我一路上就这样期盼着。
回到了家里,我先是大病了一场,昏迷了整整三天,家里只好把我送到了县城的医院。三天后我醒来了,问过母亲四叔他们有没有回来,但是我的希望破灭了,他们一直都没有回来。
父亲不想搭理我,只是把我的那个背包丢在我的怀里,然后一句话没说,眉头紧锁,到医院走廊去抽烟。
我看了看包里有三样不属于我的东西,明显这不是一场梦,心里唏嘘不已。
当我病好出院之后,我便把那三样东西带回了村子。
台湾的王老板每年要来三四次,正巧今年这时候来收,我知道他所收的东西,都是一些稀奇古怪,而且都有一些年代的东西。
他几次想要买我家的老座钟,但是老座钟在爷爷家,由于价格不合适,而且爷爷说这是他父亲传给他的,就一直没有卖。
我觉得那个铜铃上肯定写着什么,就没有把它拿过去,而是把青花碗和鼻烟壶拿了过去。
王老板一看就问我哪里得来的,我一听就知道这两样东西不错。
但是当时,全国打击盗墓比较严重,我也不敢说是掏出来的,而说是自己爷爷家的,问王老板这两样东西值不值钱。
王老板没废话,一口价给我出十二万,青花瓷碗十万,鼻烟壶两万。
当时的我,听到这个价格差点高兴的飞起来,那时候村里只有少数几家是万元户,我立马同意了这个价格。
王老板带我去县城取了钱,他把钱给了我,我立刻存到了信用社中,拿着十二万的存单,我就差全村就吼一圈了。
但是我一想,自己有了钱也不能瞎糟,便打起了做买卖的心思,便在县城花了三万,买了二层小楼,还是那种带街面的底商,做起了收购古玩字画的买卖,也经常到村子里边去收,给了爷爷一个很好的价格,把那老钟座买了回来。
老座钟没有三天就出手了,卖给了一个说是拍电视剧的,他们给了我超过我给爷爷的价格,我把本钱之外多余的钱,又给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