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拿起酒杯,酒杯父亲一把抢了过去,父亲吼道:“喝喝喝,屁大个孩子,喝什么和!”
我一看酒喝不成了,心里也是憋着一股火,但是我也不多说,站起身就打算回屋,却被吴先生拉住了,他说:“柱子,怎么还想生你爹的气快坐下!”他把我按了下来。
父亲开始大口抽烟,呛的他练练咳嗽,母亲唠叨抽点,他说:“没事!”当时,我知道他对我成见很大,而我也有些怨他,他是恨铁不成钢,我是恨爹不成刚。
我们继续喝酒,再次我基本都是一口一杯,火辣辣的液体流过的我肠胃,烧的我的心发慌,但是我连筷子都没有拿,耷拉个脑袋心想:我一定会做出令你惊讶的事情。
吴先生和父亲边喝边说:“二哥,让柱子跟我吧!”
父亲夹了一小口肉,放在嘴里吧唧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兄弟,老四交给你,是情有可原,但是柱子可是我们张家的独苗,他再怎么没出息,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张家绝后吗”
“这……”吴先生说不上话来。
“吴叔,你让我跟你干什么”我看到吴叔在这年头还过的有滋有味,自己心里痒的快要发疯,道:“我跟你!”
“滚一边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父亲又伸出了手,但被吴先生拦住,他喝了一口闷酒,说:“兄弟,你干的事违法不说,而且那里边的危险,你还用我多说嘛”
“算了,我真是喝多了!!”吴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柱子,要不吴叔借给你钱,你自己干点小买卖吧!”
我立刻一皱眉,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敢肯定只是一条来钱的路子,说:“吴叔,别看我今年才十八,但是你让我干什么重活,我都能干了,我跟你去干!”
“干屁干,他让你去死,你也去!”父亲的话直接刺激到我的心房,他的声音把我最后一丝自尊心吼了出来。
“死就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吴叔,我们走!”我拉起吴先生就往外走,母亲想要拦我,但是我说道:“娘,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有权利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滚,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我听到背后父亲的怒吼声,遥遥还听他说什么我敢去,就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之类的话,可我就是一个一根筋的人,当时根本就没有顾那么多。
“柱子,你怎么和我那死脑筋的老爹有几分相似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吴叔好言相劝,但是我的心已经好像是铁打的,十头牛都别打算把我拉回去,我拉着吴先生就往他家走去。
吴先生住在村东头,这是我们的村的瓦房区,他家就是为数不多的大瓦房之一。鲜红的大大铁门,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他家,他家已经有了沙发,完全的现代化装修,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
唯独和他家里格格不入的是,在他卧室的东墙上,钉着一幅古老的挂画,画中是一个一条四爪青龙。他曾经告诉我,这是他们家的守护神兽,要不然他怎么能撼动跟在我身上的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