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是一国之母不错,可是他才是这国家的皇上,如果皇上他硬是护着,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何皇后也是无奈,她也是同样对杨明恨之入骨,可是却拿杨明并没有办法。
“皇后,这曹操,我们既然不能斩草除根,那我们想办法把他轰出京城,应该也是有机会的吧?”蹇硕虽然虽然年轻,但是想法却比一般人多得多,不然他也不能做到这个位置。
何皇后闻言,沉默半响道:“办法肯定是有得,但是我怕来走了一个曹操,会再来下一个曹操,他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我们作对,定是我那装疯卖傻的国君丈夫的授意,解铃还须系铃人,容我对这儿他观察观察,先让他在这京城威风几天,来日方长,有得是机会。”
“皇后所言极是,奴才目光短浅,但是往后只要有用的着奴才的地方,奴才定不会比宋常侍做的差!”蹇任听着何皇后这意思现在也没有什么法子,便开始向她表忠心道。
“蹇常侍的心思,哀家知道,你只需要看好皇上的行踪,其他我自有安排。”何皇后毕竟现在对蹇任不是太放心,不想与他多说,便道。
“那皇后保重身体,切勿伤心过度,奴才告退。”
说罢,蹇任便心有不甘的退了下去,只是想着这洛阳城里有曹操的一天,自己的心里就如同炸了一根刺一般。
时光荏苒,转眼宋典和蹇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快大半个月,这半个月,整个衙门的人都感觉有了尊严,因为他们走到哪里巡逻,都会有百姓们夸赞,还有的甚至会给他们解渴的水果。这让他们第一次挺起了腰板做人,毕竟都是父母养大的,在杨明的手下坐下,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一种让他们感觉光宗耀祖的事。
只是杨明发现这种事情之后,便在衙门之中明令禁止,不准吃老百姓一饭一汤,不准拿老百姓一针一线,这当然也是在现代学的红军革命时的思想,因为只有这样,百姓们才会对他们信服。
因为这些个禁令,‘曹操’这个名字当然又会被一众百姓、文人、还有不知心思的官员夸赞一番,当然杨明也没有亏待了这些每日卖力的府兵。
毕竟自他上任以来,这些本来就比较慵懒的府兵,增加了好几倍的工作量,他早已把根据衙门的经费,将他们的俸禄也提到了两倍。
只是近两日,每到晚上,丁瑶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本来他自打娶了嫣然,只要两个人身体都好好的,他就轮流在她们两个的房间里休息,虽然不是直接说出来的习惯,但是也都已经在三人之间形成了默契。
不过并不是每一次和她们同房,自己就会做那事,毕竟杨明只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传说中动物界的大仲马,越做那种事情越兴奋。
自己在嫣然房里都已经留了三日,可是丁瑶依然没有让自己去她房间的意思,白天的时候见面还好好的,一到晚上,就见丁瑶回到了自己房间,把门拴上,不让自己进,好像是有心事一般。
“嫣然,知道最近几天,你丁瑶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这女人家的心思,杨明这个大男人哪里能猜的出来,又不好直接去问,这丁瑶和嫣然白天一天都在一块,问她最合适不过。
“相公,女人家的事情,不好说的?”问的是丁瑶的事情,没想到这嫣然倒是低下了头,看着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