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鼠会”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刚才祁六虎和那个叶湘竹那个未婚夫吵架的时候似乎提过。我一转头,看向还在一边和祁六虎腻歪的叶湘竹,说你知道老鼠会?
即便在天桥行,祁六虎和叶湘竹也搂搂抱抱、无比黏腻,不断咬着耳朵说悄悄话,根本没注意、也不知道我这发生了什么事。
祁六虎说是来帮我忙,结果光顾着泡妞了。
叶湘竹一听“老鼠会”这三个字,当即吓得“啊”一声大叫,抱着脑袋就蹲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老鼠会的人来了吗?我错了,我不该跟野男人跑,我这就跟阿虎回去,求你们一定要放过我啊!”
祁六虎则“唰”的一声摸出匕首,警惕地看着四周,说哪,老鼠会的人在哪?小竹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这,我不会让老鼠会的人把你抓走!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
这两人真是没救了,一对神经病。
我还想再问,天上已经零星地下起一些雨点,南方虽然下雪极少,但毕竟是冬天,仍旧冻得人直哆嗦。
赵虎便劝我说先找个宾馆住下来吧,老鼠会的事慢慢再说。
这个建议获得大家一致同意。
大家便下了人行天桥,在马路对面找了家四星级的宾馆住宿。我们一共有八个人,开了四间房,祁六虎和叶湘竹一间——必须给他俩开一间了,要不在大街上就要造孩子了,大飞和锥子一间,赵虎和韩晓彤一间,我和程依依一间。
出门在外,很多事情不太方便,能凑合就凑合吧。
蓉城没有暖气,只能打开空tiáo。长途跋涉,确实又累又乏,我和程依依分别洗过了澡、换了衣服,才觉得整个人舒坦多了。我没有太多耐心,想立刻把叶湘竹叫过来问问老鼠会的情况,但我实在低估了祁六虎和她的感情进展,这家宾馆的档次已经挺高,隔音也算不错,但还是有不堪的声音隐隐飘出……
真的,他俩简直绝配……
我和程依依就住在他们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我无奈地说:“看看人家,再看看咱俩,真是不能比啊……”
我和程依依好了大半年,甚至在一起睡过好多次,还没突破最后一步,实在憋屈的很。可能有人说我没用,难道霸王硬上弓都不会?卧槽,就程依依这个身手,你来霸王硬上弓试试,三条腿都给你打折了!
我还想多活两天好吧!
每次提到这个问题,程依依还振振有词,说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必须感情进展到一定地步才行。
但我觉得我俩感情已经够好了呀,甚至随时都能结婚,足够水到渠成了呀?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雏儿啊?”
在我看来,程依依这么腼腆、扭捏,真不像个经验丰富的人。
程依依红着脸,恼火地说:“你才是雏儿,你全家都是雏儿。”
我说我本来就是雏儿,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既然你是行家,倒是引导下我啊。
程依依的脸就更红,骂我不要脸,说我是个大变态。
总之,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真的去qiáng迫她,只好慢慢来了。
平时嘛,还是会tiáo侃她,说她是个雏儿之类的,动不动就拿这事开她玩笑。
因为隔壁总是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我和程依依实在听不下去,就到楼下吃了个饭。我们虽然有八个人,但也不是事事都在一起,总要有些独处的空间嘛。蓉城的饭虽然偏辣的多,但不得不说确实好吃,不愧被称之为美食之都。
外面下雨,还挺冷的,我和程依依就吃了火锅,既暖身子又暖胃,来了蓉城不吃火锅简直浪费。
吃过了饭,我俩才上楼去,祁六虎的房间终于没声音了。
也是,这都俩小时了,怎么着也折腾完了,他又不是什么不倒金刚。
我便“咚咚咚”地敲门。
程依依也“咚咚咚”地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始终无人应答。
程依依问我:“不会是‘马上风’了吧?”
我一头黑线,说你是个雏儿吧,懂的术语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