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天佑刚想讲话,便被濮阳坤给拦下了,抢先道:“既然贤弟是个爽快之人,那为兄也只好明说了,不知贤弟是何门何派?我们是东丹,濮阳,诸葛三大世家的家主!这次到上海也并无恶意!只是想查清楚贤弟为何要将我们的门人重伤,还毁掉了我们三个门人的身躯!”
束鹿翔淡然道:“我是一个人修行的,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的弟子,对于之前的那件事,我想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还用小弟多讲吗?要不是你们犯了贪戒的话,那么之前的一切又怎会发生?你们要怎样做,小弟我也只是想得到一个答复!”
看着束鹿翔冷冰冰的模样,东丹英等人也弄不清楚束鹿翔心里真正的想法,不知道束鹿翔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出身,还是真的就是个散修。
诸葛天佑回答道:“这事虽说是我们不对在先,但是贤弟你的人下手也忒重了吧!要是贤弟不给几个老哥哥一个说法,这让我们三大家主难以服众啊!”
束鹿翔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这还是我们做的不对了?你们想要什么交代?我不给你们,你们又可以把我怎样?”
诸葛天佑何时被这样对待过,站起来厉声道:“既然这样,到时别怪几个老哥哥下手狠辣。”
束鹿翔连理都不理诸葛天佑,转身对东丹英和濮阳坤道:“你们两个也是这个意思?”
东丹英和濮阳坤也不答话,明显已经默认了这件事。束鹿翔也不多讲,带上束鹿游起身离开了。
望着束鹿翔远去的背影,濮阳坤问道:“东丹兄,我无法看出束鹿翔是不是真的修真了,你说他刚才的话是不是假话!后面咱们该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出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