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把你的名字,哪里人,做过的事全部说清楚。”阮瀚宇厉声朝着他喝道。
这么多天,阮瀚宇几乎没有回过公司,他与云剑风彻夜审讯着阮氏公馆里发生的事,这些人早就交待出了实情,今天之所以要召开这场大会,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让大家都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为此还特地邀请了几家信得过的媒体,到时将会把一些事情公诸于众,也是为了向人展示阮氏公馆处理事情的公平公正。
年轻男人抬起了头来,清了清嗓音,自我介绍道:“我叫方国明,开了一家私人保彪公司,三年前,有一位十分贵气的女士找到了我,给出了五十万的高价让我去紫气东来酒店客房去睡一个女人,只要我睡了她,这笔钱就是我的了,当时的我公司正好没钱,听到有这等好事,欣喜若狂,当即就答应了,那天她让我喝了春药后在房里等着,时间一到,门铃响了,我真的看到她扶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对我说要我尽管爽快,这个女人的衣服她都已经帮她脱掉了,我这才看清,原来这个女人只被一张床单包着,她把她丢到床上后就匆匆离开了,我当时喝了春药,情不能自禁,那个女人的脸,脖子都露出在外面,她皮肤很白,长得很美,当时的我血脉喷张,控制不了,正在准备侵犯她时,门被拉开了,一个很威严的老人闯了进来,指着我怒喝,当时的我吓坏了,没想到那个老人受了刺激后竟然就晕了过去,现在我才知道那个老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阮沐天董事长,而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儿媳妇木清竹小姐,虽然我是答应了做这个勾当的,但我并没来得及造成事实,还请你们体谅,宽大处理我。”
他声音很大,说得很清晰,或许是为了争取宽大处理,态度很配合,讲解得也很清楚。
阮瀚宇的脸sè一阵比一阵难看,脑海里不停地闪过那天的场景,木清竹搂着床单,蜷缩在角落里,含泪的眼眸裴哀无助的望着他,不停地说着:“瀚宇,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请相信我。”
当时的他已经气晕了,把这一切都怪罪到了她的头上,那天,他疯狂的折磨她。
似乎不忍心想下去,闭上了眼睛。
手指蜷曲起来,指甲已经刺进了手掌心里,牙齿咬得玫瑰sè的chún瓣成了白sè,眼里的光可怕得吓人,他咬紧牙关问道:“姓方的,是谁指使你做的?”
方国明脸上有些紧张,说道:“阮大少,刚开始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前段时间,她再度找到我,要我潜入进去阮nǎinǎi的卧房里寻找‘海洋之星’时,我才知道她就是,当今乔副市长的千金乔安柔小姐。”
“胡说,你在血口喷人。”已经缩成一团,满脸恐慌的乔安柔终于清醒过来了,在方国明说出她的名字时,她就条件反射似的清醒过来,意识到事情的后果了,当即大声怒叫了出来,“瀚宇,不要相信他,他一口胡言,诬蔑我的,我从来就不认识他啊。”
乔安柔说到这儿情绪激动起来,就要朝着台上跑来,找那个男人算帐。
“站住。”阮瀚宇厉声朝她喝道。
乔安柔站住了,脸sè发白的望着阮瀚宇冷漠疏远的面孔,再也不敢近前一步。
“阮少爷,我没有说错,就是她支使我做的,这次她又给我了我十万元酬劳。”方国明据理力争着。
柳兰英的脸sè发白了,看到女儿被众人围攻,明白了这场家庭会议,怕是主要针对女儿来的,当即冷笑一声,上前搂着乔安柔,朝着阮瀚宇厉声说道:“阮瀚宇,你的心思我明白,不就是看到乔立远落马,我们家没有权势了吗?你想趁机不娶我的女儿,又怕别人说你,只好来找这种借口来丑化我的女儿,告诉你,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她这肚子里可还怀着你的孩子呢,你想赖都赖不掉的。”
柳兰英近乎疯狂的叫嚷着,唯恐天下不知。
整个会议中心都静悄悄的。
柳兰英的话让阮瀚宇的嘴角浮起丝不屑的冷笑,他没有理会柳兰英,而是直接朝着乔安柔问道:“事到今天,你还想抵赖,还想把三年前陷害木清竹的事推缷掉吗?你这女人的心怎么会那么狠毒。”
乔安柔面sè更加发白,几乎站立不稳,浑身都发抖起来,可这事无凭无证,她是不会认输的,当即流着眼泪,哀哀浴泣的说道:“瀚宇,如果你不想娶我没关系,可你也不能就这样拉着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来诬蔑我,这样做对我是不公平的,我也是不会服的,更不能让大家服气的。”
“是吗?”阮瀚宇气极,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证人都捉来了,她还不承认,还在这儿装得如此可怜,好像是他在诬蔑她似的。
他怎么会到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有如此的卑劣呢,可越是这样,今天他就一定要揭露出她的yīn险嘴脸来,还给木清竹一个公道。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如果说以前还不屑于对一个女人动狠心,但现在的他,第一次有了对女人动起了狠心的念头来。
实在是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乔安柔看到了阮瀚宇眼中的冰冷与愤怒,那是一种可怕的光,以前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绝情而冷漠,心中已然明白了,他是不可能会娶她的,也是不可能会要她了,只怕他已经明白一切了,对她,已经心硬如铁了。
她的心里严重不平衡,爸爸的落马,这几天还查抄了他们的家,现在,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除了赖上阮瀚宇,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就算得不到他,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抛弃她。
只要咬住不认识那个男人,谁都奈何不了她,毕竟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在那个男人的手中,她完全可以把一切都推给他,或者并不承认她做过这些事。
“阮瀚宇,我在你身边陪了几年,对阮氏集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年阮氏的股票一路下滑,若不是我动用爸爸的关系,只怕阮氏集团早就垮了,现在,你功成名就了,我爸爸也落马了,你就想用这些花招来甩掉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她满脸泛红,咬牙切齿说道,一副要与他纠缠到底,若不如她愿,就要与他两败俱伤的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