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混蛋。“木清竹气愤不已,厉声喝道。
“清竹,不要这样对我,阮家俊真的不是我保释出来的。”阮瀚宇还有点残存的意识,抱着木清竹喃喃说道,刚说到这儿,胃里又一阵翻涌,扭身跌翻在沙发上呕吐了起来。
呕吐物溅了木清竹一身,难闻胃酸味飘进了木清竹的鼻中,她捂住了嘴,差点就要吐出来。
慌忙拿出手机,拨通了按健,不一会儿,易阳和令理华就赶了过来。
“来,先把这碗醒酒汤给他喝下。”木清竹朝着二人说道。
阮瀚宇此时趴在沙发上,虽然嘴里还在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手里却还是紧紧拿着她的手不放。
木清竹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抽出手了来。
端着桌上的醒酒汤,捏着他的鼻子,硬是给他guàn下了这碗醒酒汤,不一会儿,阮瀚宇就呼呼睡着了。
“把少爷先送回阮氏公馆去。”木清竹用纸巾擦着身上的呕吐汁,交待着。
“好的。”二人一左一右架着阮瀚宇朝着外面走去了。
她检查了下房里的东西,确定没有落下东西后,也朝着外面走去。
夜暮沉沉,城市的灯光斑驳陆离,映着这人生百态,几许繁华,几许沧桑。
“小竹子。”木清竹刚走出新天地的大门,朝着停车场走去,还在一个僻静的拐角处,低沉磁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陌生而又熟悉。
木清竹的身子顿了下,脚步停住了,脸上有一瞬的呆滞,眼神更是一阵迷茫。
“小竹子。”身后男人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她缓缓转过身。
景成瑞就站在前面的路灯下,他穿着欧式的长风衣,简约休闲,脖子里围着灰sè的毛巾,配着他全身的贵族气息,低tiáo,完美,姿意而又风流洒脱,就静静地站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那么与众不同,独树一帜。
“瑞哥,你来了。”她僵硬的表情开始流露出笑容来,一点点加大,脸上却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的欣喜。
那天晚上接到他发来的邮箱后,确切地说是忘了这回事了。
直到现在看到他才记了起来。
“小竹子,好久没见了,走吧,我们聊聊。”景成瑞耸耸肩,满脸随和温暖的笑。
他容光焕发,虽然眼里掩饰不住那丝落寞,但那一点也不影响他美得出众的脸。
“好。”木清竹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心里生出一缕歉意。
二人沿着城市的街道并列走着。
“瑞哥,什么时候到的a城?”木清竹微笑着问。
“刚到。”景成瑞眨眨眼,自嘲地说道:“瞧,我一来到a城就来找你了,你呢,是不是早已经忘了我?”
他笑得勉qiáng也有些无奈,眼里的笑有点牵qiáng。
“哪会呢。”木清竹心虚的笑,忙着否定,心里却在想,就算不是忘了,也应该是放到一边了,她的生活乱七八糟的,哪容得下她想什么呢。
“小竹子,不说我也知道的。”景成瑞自我解嘲了,一个女人若是在意哪个心爱的男人,能够几个月都没有联系吗?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她目前的状况看,她还是没有走出来,一切都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瑞哥,你来a城有什么打算吗?”本来是想问他来a城有什么事的,那样又会显得过于生疏,好像他不该来似的,因此只好避开问道。
“没什么事,主要还是放心不下你。”他好看的chún微微扬起,轻软的开口。
木清竹脸一红,呐呐开口:“瑞哥,我很好,你真的不用担心我的。”
说到这儿,低下了头来,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肚子。
她真的很好吗?嘴角是无奈的苦笑。
“小竹子,你气sè不太好,没什么事吧?”景成瑞探究地打量着她有些苍白蜡黄的小脸,chún角边那抹浅笑,怎么看都显得有些落寞与凄凉,心中莫名的紧了下,轻言细语地问道。
木清竹心里滑过丝感动,眼眶有些发热,生怕眼泪会流下来,只是低了头,脸上加大了笑意:“没有的事,只是最近要照顾妈妈,有些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