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不要生气了,只怪那个女人手段太高明了,我们完全不是对手啊。”回到自己的卧房里,木清浅看到乔安柔气愤满脸通红,眉毛拧成了疙瘩,紧锁着,忙安慰着。
“死老太婆,什么都跟我作对。”乔安柔咬牙切齿怒骂出声来。
“乔总,要不动用你爸爸的权利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别让他们老瞧不起你。”木清浅也恨恨地说道。
乔安柔圆睁着眼睛,厉光跳跃。
阮氏公馆由来已久,树大根深,就是他爸爸也不能随意憾动,现在唯一的指望那就是香樟别墅群,可阮瀚宇根本就不在意,自从上次申请环境保护区被爸爸驳回后,阮瀚宇就再没有动静了,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过了。
现在的香樟别墅群就如同一堆废弃的垃圾般放在那里没人理了,阮瀚宇好似早已经忘了这事了。
她在房中踱着步,脑海里却是电闪雷鸣。
“清浅,你可知道阮nǎinǎi每天都要吃些什么药吗?”乔安柔yīnyīn一笑,高深莫测的问道。
木清浅茫然抬起了头,不解地望着乔安柔。
“告诉你,老太太犯有严重的心脏病,每天都要靠药物来维护,而这个负责给她准备药物的人就只是她身边的朱雅梅,你不妨想想,如果阮nǎinǎi哪天没有吃到药了,意外而亡,这不是很好的一个结局吗?”乔安柔忽然笑了起来,眉眼一挑,性感的红chún轻启,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木清浅吓了一跳,心狂跳了起来。
“乔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说呢?”乔安柔红chún微翘,反问道。
“这个……”木清浅回过神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不由面sè如土,连舌头都僵住了,竟说不出话来。
她这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置阮nǎinǎi于死地!
只这么一想,木清浅就毛骨悚然,这可是谋财害命的事啊!
她木清浅虽然贪财爱占小便宜,可真要去干这种杀人的勾当,那就是给她十个胆也不敢啊。
“那个,乔总,您也知道阮nǎinǎi已是古稀之年了,说不定也活不过几天了,而且这事关健还在木清竹那个贱女人,真的犯不着去动阮nǎinǎi的主意,再说了,墨园里守卫森严,平常人根本就进不去呀,我们还是想着怎么样把木清竹赶走才是正经啊。”木清浅后怕的劝说道,这种事她可是不会去为她卖命的。
“不,你错了。”乔安柔当即正sè否定道,“这事的根源还就在阮nǎinǎi,所有的一切都是阮nǎinǎi,就算把木清竹赶走了,她也不会把这些给我,你看看季旋就知道了,她都呆在阮氏公馆里一辈子了,也做了阮家的一辈子媳妇,可就是因为阮nǎinǎi的不喜欢,什么都没有给她,这还不是很明显吗?而且我肚子里的孩子快要长大了,已经等不到她死了,就这么一段时间,她就已经把阮氏公馆的继承权与当家权都给了那个女人,这明显是做给我看吧,好让我死心,乖乖滚出阮氏集团,我又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呢,这老家伙顽固得很,太不识时务了,早就该去见阎王了。”
乔安柔说着,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
木清竹敢如此大胆,不就是阮nǎinǎi在背后支持吗?若没有了她的支持,她木清竹就什么都不是。
“可是,乔总,您想想,如果木清竹走了,离开了这里,那阮nǎinǎi就是想给她也没办法给呀。”木清浅仍是不死心的说道,她最恨的不是阮nǎinǎi而是木清竹,恨她什么都比她好,恨她把她赶出了阮氏集团。
“不,错,就算木清竹走了,不存在了,她也不会把这些东西给我的,她肯定又会找到另一个她喜欢的女人,然后再把这些东西给她,她有这个权,谁都不能拿她怎么样,唯有死了才不会动用这些权利了。”乔安柔yīn沉着脸,yīn恻恻地说道。
死?这个字竟让木清浅生生打了个寒噤,满眼里都是害怕的光,她嗫嚅着:“乔总,就算阮nǎinǎi那个了,但给了木清竹的东西都已经给了,也是收不回的,只有把木清竹赶走了,她的权利就会没用了,您才能活得有尊严啊。”
无论如何,木清浅都不敢去打阮nǎinǎi的主意,只想看到木清竹走投无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