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想到她竟会突然回到a城,还要主动跟他离婚。
后面事情的发展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也不是他能撑控得了的。
茫然找了很久后,还是没有找到她的人影,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找他,就像三年前那样,知道她一个人偷偷去了美国,买下那栋别墅后,也来找过她,想让她住进别墅里,让她生活得好点,可是没有用,找过她二次后,连点点踪迹都没有。
那几年阮氏集团的事太多太忙了,他只能把jīng力回到阮氏集团的工作上去了,也没有办法继续找了。
清清的河畔从圣塔安尼塔公园流出来,横穿了整个城市的北部,河畔的二边绿草萋萋,美不胜收,跑马场就在那边,许多贵族男女正在里面骑着马狂欢。
木清竹坐在一棵木豆树下,神情呆滞,思维焕散,木豆树叶大荫浓,白sè的花非常的美,坐在树下,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她的身子。
浓浓的香气飘进她的鼻子里,让她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鼻子酸酸的,往事涌上来,很快就泪流满面了。
孤零零的,一时又不知要回哪儿了,她不要看到阮瀚宇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热的画面,那样她的心会痛,很不好受。
只想呆在一个地方静静地坐下,这个地方只属于她一人,她可以呆在这里好好的添渎伤口,也可以好好的整理自己的心情。
不知坐了多久,看着已是正午时分了,也不知道他们逛完街没有?或许正在吃东西,或许已经回去了吧!
她不想回去,也不想与他们呆在一起,那样她会很不开心,还是单独呆在这里好了,静悄悄的想心事,没有人会打扰她的清静。
暖暖的阳光晒着,清清的河畔里,水清草绿,非常舒服。
这里的水比起a城的水清多了,水质环保也比国内好多了,直到觉得肚子很饿了,这才想起了要去买点吃的。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竟怎么也开不了机,原来昨晚因为伤心竟然忘了充电了。
隐隐的,似乎听到有叫“清竹”的声音,她抬眼望去,看到远处有个人影在朝这边走来,看到那飘逸伟岸的身影似乎很像是阮瀚宇的,怔了下,可又不敢相信。
他不是陪着张芷晴正玩得开心吗?怎么会到这边来找她呢!
想了想觉得很可笑,又觉得不可能,嘲笑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了还在自作多情。
很快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似乎还喘着气,显然走得很急。
扭过头去,抬眼就看到阮瀚宇满脸绯红,额头上的青丝湿乎乎的贴着白哲的肌肤,显然出汗了,正朝着她大步而来。
而且,脸上满是愠怒,有焦急之sè,见到她的瞬间似乎能看到他眼里射出来的那道亮光,只是很快就被愠怒掩盖了。
“女人,你什么意思?一个人就这样走了,害我到处找,很好玩吗。”他疾步冲过来朝她怒吼。
而且阮瀚宇的怒气可没有完,死女人,让他在这附近找了好几个小时,他想只要是个人都会发狂的,这个女人,太不让他省心了。
木清竹被他的狂怒震住了,很快心里是无限的委屈,他莫名其妙地冲上来就吼她,当她是什么!
她也是人,也有尊严,不是因为他qiáng势,有钱就可以随意wū辱她的。
“阮瀚宇,你凭什么指责我?我有责任与义务陪着你泡妞,替你们拿东西吗?不要以为你有钱,就可以在我面前无限的为所欲为,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的玩物。”所有的委屈喷涌而来,木清竹情绪也难控制,彻底bào发了,她泪流满面,大声反抗,瘦削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因为激动xiōng脯剧烈起伏着。
看上去是那么的伤心与失望,落寞!
她的表情让阮瀚宇呆愣了,从没有见到过她如此委屈,伤心过。
满心的怒火渐渐平息了,心里竟生出一丝疼痛来,那是对她的疼爱与怜惜!刚想伸过手去拥她入怀,安抚她。
“阮瀚宇,告诉你,现在我爸爸死了,我要替我爸爸报仇,才会来到你们阮氏集团的,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做过对不起阮氏集团的事,你没有任何资格wū辱我,告诉你,你看不起我,我也同样鄙视你,只要等我报了仇我就会永远离开你,还有你的公司,再也不会看你的脸sè了。”木清竹的理智已经尽失,满脑子都是他与张芷言亲昵的画面,仰着满是泪水的脸,声音悲愤,“次次都是这样,想找我来发泄就来发泄,看我不顺眼了,想来wū辱我就来wū辱,当我不是人吗?我也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你的玩物,告诉你,阮瀚宇,你没有任何资格wū辱我。”
太可恶了,凭什么她就要受他的羞辱,有钱就了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