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淡淡一笑,说道:“淳姨,我今天是有一些事情一定要弄清楚的,也请你们都配合我。”
淳姨心领神会的一笑,正sè说道:好的,少nǎinǎi,只要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木清竹爽快地点头,缓缓坐下,一双白瓷般的双手抚摸着床上的被单,一遍一遍,反复摸着,然后慢慢揭开被单,露出了里面红sè的床单,一朵血红的玫瑰花在正中央悄然绽放,如血般妖绕。
她不说话,只是用手抚摸着那朵如血的玫瑰花,轻轻抚摸着,心里忽然像被毒蛇啃噬般痛得钻心,新婚之夜那晚的情景历历在目,直到今天她的心里都存在着yīn影,那晚太痛了,痛得她晕死过去了,这种感觉到现在都无法抹掉,直到今天她从心里都在拒绝着阮瀚宇,如果她不能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因,她的生活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
抬起了泛红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阿英,脸sè苍白,面如死灰,浑身都在抖着。阿英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慌,显然她已经明白什么了,明白今天木清竹要问她些什么了?
可她qiáng装着镇定,硬是把眼底流露的恐慌镇压了下去,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她真的会被赶出阮氏公馆的,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没办法,少nǎinǎi,只能让你受委屈了。
可是这次事情并不会那么顺利,显然木清竹并不打算放过她。
她的意识有点模糊,手握得紧紧的,一个人面临最危险的境地时自我保护都会升到极致。
“淳姨,我问你,三年前,新婚之夜是谁来帮我收拾的床单?”她目光灼灼bī人,眼里闪着火花。
“少nǎinǎi,三年前那个晚上我被人guàn醉了,一觉醒来就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了,不是我,但我想这个问题阿英是应该清楚的。”淳姨陷入回忆中,认真说道,然后把头扭向了阿英,厉声说道:“阿英,少nǎinǎi的床单被套及房里的卫生一向都是你负责的,应该是你吧。”
阿英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少nǎinǎi,这个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木清竹差点要笑出声来,冷冷说道:“英姐,你还不老,怎么会想不起来呢,而且那是少年与我的新婚之夜,其它你可以记不起来,但那个夜晚不该啊。”
阿英的脸上浮起的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少nǎinǎi,我真的不知道您要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