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敢威胁我!你就是凶手!毋庸置疑!”柯警官气愤地喊道。
“柯警官你不必这么气急败坏,我来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能完完全全的回答出来我就自动认罪。”
“你本来就是……好,你问吧,我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第一,我为什么要袭击警察抢夺配枪?要知道我的保镖十一十二都是拥有持枪许可证的,而我本人想要申请一张持枪许可证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柯警官一阵语塞。
“第二,我为什么会抢劫商店?我缺钱吗?说句有点装的话,我弯腰捡一张百元大钞所花费的时间只会让我损失几百张百元大钞的收入。”
“呵呵!说不定某些人有钱的日子过惯了,想尝尝抢劫这样刺激的事也说不准呢!”柯警官言语毒辣地反击道。
“就算我想玩抢劫,那在录像里的那个我明明已经把店员打的无力反抗为什么还要掏出枪击毙他?难道柯警官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没有感觉到奇怪吗?”
“这……”的确,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把人打的毫无反抗之力不应该去再掏出枪杀了他,除非他们有什么只能用生死才能解决的深仇大恨。
“最重要的一点,我的动机!我做着一切的动机到底是为什么?柯警官你到现在能看清做这些毫无关联的事情的动机吗?”
柯警官没有说话,虽然很敌视卫澈,对卫澈上次驳他面子的事耿耿于怀。但是一个优秀的警察在审问中不应该带有私人情感,他之前对案件不假思索,刚愎自用实在太过份了。现在想来,此案的疑点确实颇多。
“大家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不清楚事情的本质,只看着表面现象来推论,然后认为推测出来的结论就是真相。这些没有一点根基犹如浮萍的所谓的真相不但没有遭人质疑,反而大家都觉得是正确的,真是可笑悲哀到无语。这件案件就如同我所说的一样不能以常理来度之,如果柯警官还保有一个人民警察的良知希望能对我进行公平正义的审判,而不是让我跟十二年前的我一样遭受到不白的冤屈。”
卫澈灼灼的目光看向柯警官,柯警官像是心虚地转身离开。
“作为警察我自会查清这一切,不用你来指手写脚!哼!”
“柯警官等等……”卫澈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柯警官一脸不耐烦的转身。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总觉得对你很熟悉。”
“当然见过,在医院你不是见过面而且还深刻的教育了我一顿吗!”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更早以前。”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柯警官转身拉开门准备踏出审讯室。
“你是……十二年前那个跟我说过话的刑警吧!”柯警官踏出的步子停住了。
“没想到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变化真的好大,我根本认不出了。本来一直还想找你见一面谢谢你,听说你从杭州调走到其他地方了,没想到我们现在居然在审讯室见面了。”
“嘁!”柯警官高冷地用了一个拟声词。
“柯大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的律师方回的藏毒案我希望你能接手还他清白,现在这个警察局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还有,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知道了,我会接手的。”
柯警官步子稳健地走出审讯室,然后一只手靠在墙上。
“怎么办?居然被这小子认出来了。这下怎么办啊?我信他还是不信呢?”
卫澈在审讯室里心情大好,本来被那个凶手搞得有点焦头烂额,颇有一种举目无亲的感觉,现在居然碰到了一个熟人。
卫澈想起十二年前被捕的时候,有一个看押他的年轻刑警,这个刑警就是年轻时候的柯警官。当时的卫澈在被看押时期觉得很无力,不论他对那些警官怎么说都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每当他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监牢里,只有门外一个看守他的年轻刑警愿意听他的申诉,并且相信他。两个人就这样成了对方心底的朋友,当听到卫澈一判被处以死刑的时候,柯警官质问上司无果后心灰意冷,不久就申请从杭州调走,这样的人只得卫澈去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