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审讯室里,检察官冷冷地讯问卫澈。
“有两个人在青城区门口看见你了,对此,你要怎么解释?”卫澈偏过头看向桌子边缘不做声。
“事发前几天,跟父亲吵架。说他连这种小事都要管,烦的要死。希望爸爸消失不见,你是不是喝完酒跟朋友这么说过?”
“没……没有,没有!”
“是吗?作为一个曾经风光无双的奥运明星,却天天被爸爸教训,你应该有点怨气吧!很想独立吧?”没等卫澈回答,检察官自言自语。“是,应该就是这样吧!是吧!”检察官站起来走到卫澈身边看似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
“但是啊,怎么能把爸爸给勒死呢?勒死后发现,哎呀!不管了把弟弟也勒死吧。要是当时你妈妈也在家,是不是连你妈妈也会被你勒死啊!嗯?”检察官一把揪住卫澈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
“把人杀完了发现自己要死了,然后害怕了吗?然后逃跑了,再回去,跪在你父亲你弟弟的遗像前喊着爸爸弟弟痛哭不止。你知道人们叫你这种家伙什么吗?人渣!应该把你们这些跗骨之蛆从这个社会上永远剔除掉,那就是我该做的。明白了吗?”
“卫澈先生,这次的事件不好办。那个叫李成晚的检察官很有野心,似乎是要搞政治。想拿你作为他走向政坛的踏脚石。还有,您父亲和弟弟的葬礼不能再拖了,只能先把办了。都葬在风水很好的地方,别太担心了。”隔离窗的一边坐着一位律师。
“您尽力而为就好,拜托您了。”卫澈低下头,他那尽力想留在眼睛里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我会尽力的。”律师点点头。
“律师先生,我……我……”
“怎么了?”
“我……我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卫澈犹豫着说出他现在内心最担心的一件事。
“您的母亲现在经常坐在病床上一句话也不说,就看着一张你们一家四口合影的照片发呆。医生说这是受大刺激后的正常反应,需要慢慢调养。”
“啊啊啊……”卫澈双手捂住脸哭喊着。
“您可不能放弃啊,我们正在想尽办法让您无罪释放。您要坚持住啊!”
法庭,李成晚检察官叙述着自己的陈词。
“就犯罪时间和方法而言,难以看成是偶然性犯罪。在缜密的计划下杀害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是有违人性,令人愤怒的犯罪事件。而且被告人是有名人士,作为青少年的偶像与楷模,造成的社会影响根本不能和其他案件相提并论。为了平复社会各界正义愤怒。极力要求,判以被告人卫澈--死刑!”
旁听席上一片掌声。
“快让这个人渣去死!检察官万岁!”
“去死吧!你这个社会的蛀虫。”
“你为什么还不遭雷劈死啊!”
卫澈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与不甘,一脚踢开桌子冲向李成晚,如果眼神能杀人,李成晚已经死了一百遍了。庭警阻止了他,把他按回座位上。
“你这个疯子!你怎么能这样!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