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练翻白眼:“因为,我闻到了狐狸味儿。”
刷拉——
浴帘被大力拉开。
今昭眯起眼睛,盯着草薙朝颜,很有几分沉着地开口:“羽衣狐,你这是干什么?”
“啊,对了,我都忘记了,是太岁啊,所以这种程度的变化是不行的。”草薙朝颜的语气突然转得妩媚。
“是华练姐让你怎么变的,还是酒吞童子让你这么变的?”今昭对羽衣狐也不敢放松,虽然华练看着是信她的,但是……
这种直觉,还真的是很难说。
羽衣狐侧了侧脸,微微一笑:“好像有人来了,太岁,让你吃个亏,给我亲一口好不好?”
今昭一愣,连连摇手:“百合什么的我没有这个爱好……”
羽衣狐吃吃笑,听着那前前后后的几个脚步声,一把抓住了今昭的肩膀,照着肩膀就啃下去,呜呜地笑:“我也没有哦。”
“但是大姐我觉得你有啊。”今昭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被她一口咬得生疼。
“那你觉得你的华练姐还能算个女人么?”羽衣狐咯咯笑。
今昭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倒吸一口冷气:“你……”
羽衣狐还在笑,可她的衣领子被什么人一把提起,今昭一抬头,看见一个两米高的纸偶拎起羽衣狐变得草薙朝颜,摔了出去。
草薙朝颜双手还结着式神的手势,陈清平扶起今昭来,看了看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皱了皱眉。
今昭小声跟陈清平快速地说了一句:“有点内涵。”
陈清平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也很快判断出来,这里面还有点事儿,不过看今昭还挺镇定的,说明至少那个被丢出去的家伙,和今昭是认识的。
俩人正在眉来眼去,真正的草薙朝颜却已经追了过去,和那个假货斗了起来。
羽衣狐并不是吃素的,因此几个来回,并不擅长贴身作战,血少皮薄的法师系草薙朝颜就吃了亏,身上腿上俩血窟窿,一只眼睛也肿了。可到底是少年心性,被打得这么惨,还不依不饶的,非要跟羽衣狐死磕到底。
“卧槽这什么情况?”老宋一赶到顿时吓了一跳,俩草薙朝颜打得难解难分。
羽衣狐看见人越来越多,转头对今昭抛了一个媚眼,噗地一声,消失不见了。
“昭,这什么情况?”老宋看着今昭问。
今昭揪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摇头叹气:“你别问我,我就知道刚才那个,是羽衣狐。”
“她来干什么?”蔓蓝一脸纳闷。
倒是陈清平一脸风霜刀剑:“这个,就要问问华练了。”
陈清平生气了。
后果,也不能说多严重。
华练表示,羽衣狐自从压制她的稻穗姬倒台以后,在日本安居乐业,她们很久没联系了,也不知道羽衣狐这是要干什么。并且,她还发誓,这件事情她如果是说谎骗人,就让她追的所有的番都断更。
“如果她说她要是撒谎就天打五雷轰,我恐怕不信,但是断更么,既然这个誓这么毒,那应该是真的。”回来给老婆孩子拿换洗衣服的朱师傅摸着下巴。
“……为什么这话如此的无法反驳。”蔓蓝一边帮玉卮收拾药丸子一边说。
玉卮检查着在马云家订的那些装药丸子的小陶罐小瓷瓶,听了这话指了指客房:“我看你们不如怀疑酒吞童子。羽衣狐目前得势,与酒吞也有旧日瓜葛,草薙朝颜是副使。阿姐现在在房东大人眼皮底下,我觉得应该还是挺乖的。”
“……这话也如此的无法反驳。”今昭和蔓蓝执手相看泪眼。
而不远处客房里,无法反驳地有旧瓜葛的两个人,正在对弈。
羽衣狐拿着一把团扇遮住半边脸,双眼笑得弯弯:“记忆什么的,我已经看过了哦,的确是清白的。这个副使节,没有问题。”
酒吞落下一字:“那有问题的,就该是别人了。”
羽衣狐笑意更浓:“但是你不是应该很开心么,草薙朝颜是清白的,说明华练大人,并没有骗你。”
酒吞看着棋局,挑眉一笑:“总归是要死在我手上的,她骗与不骗,其实也没有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