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躲了有半个小时,今昭被忙碌的老元拖出去给人结账,一抬头看见茨木童子对面的女人竟然又换了!
这一次的女人不仅容貌很美,身材之火辣,也是令人咋舌的。只见那女子身着一袭红色的短打,高叉开到腰际,随意一坐,便露出雪白大腿,领口也是张开得张狂,内容物汹涌喷波,正依偎在茨木童子的怀里,娇滴滴地说:“美少年,你如此病弱,真是令我心疼。”
是不知火族的。
今昭转过头打算当做这个角落已经被神隐了,她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可惜又过了一会儿那不知火的火辣美人也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色同样病病歪歪,弱不胜衣的娇柔佳人,那种楚楚可怜的风情和她纤瘦的手腕都令人忍不住想要扶她一把,就怕她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命呜呼。
这个娇柔佳人看上去和茨木童子倒水很般配。
不过那副外表无法迷惑今昭的太岁点读眼,那些娇柔也好,可怜也罢,都不过是眼前这个女鬼的画皮。
作为枯骨女,浑身皆骨,披一层人皮而已,又不是披着五花肉,怎么可能丰满有致呢。
枯骨女与茨木童子相对而坐,两人都柔声谈着什么,茨木童子露出温柔表情来,拍了拍那枯骨女的手,枯骨女拿起一块儿帕子捂住嘴,眼泪默默流了下来。
今昭已经风中凌乱了。
这种走马灯一样的换女鬼活动,一直持续到了快要打烊。
最后一个坐在茨木童子面前的,令人意外的是酒吞童子。
今昭把茶放在两人面前,恩,一个病弱受,一个鬼畜攻。
“你也留下来吧,太岁君,为我作证。”茨木童子刚才面对那些女人的百般表情,此时此刻都褪色而去,变成了不耐烦,“让你们的华练早点知道我已经尽力了,不要再揪着之前的事情不放。”
今昭听着这话音,好像是华练强迫他去接客的?
茨木童子向酒吞重复了一遍刚才从那些女鬼女妖的嘴里听来的事情,大多数都是谁和谁的关系很贴近,谁和谁又勾搭在一起,是十分八卦而琐碎的绯闻。
华练搜集这个干什么?
“……尽管我有这个实力去调查完在歌舞伎町的百鬼,但按照约定,我只会做三天,今天,明天和后天,我都会在这里接待那些女客。如果你们不放心,大可以在旁边点了酒菜监视我。”茨木童子大概因为被酒吞当了枪使,心情也不是很好,语气硬邦邦,一脸的傲娇。
酒吞童子莞尔一笑,玩着手里粗陶的茶杯:“那倒是不必,监视歌舞伎町百鬼里头牌牛郎的这种事情,我们也是不好意思去做的。”
“……我到底为了谁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茨木童子拂袖,茶杯掉在地上,咚地一声响。
今昭已经被这个离奇的展开给吓住了。
为什么好好的夜王剧情这么一秒钟就变成相爱相杀了?!
“啊?茨木啊!你怎么来了?!”华练走进来,一脸的惊喜,好像在这里突然看见了老熟人一样,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茨木童子顿时掀桌:“你昨天威胁我的时候难道没有听见我说我会在这里做那件事情吗?!”
华练看了看四周还在喝酒的客人,又看了看依旧以膝撑着手臂,坐姿放浪形骸的酒吞童子,露出一个暧昧笑容:“这里,不太好吧……”
茨木童子气的满脸通红。
华练连忙收敛笑容,坐了下来,正色道:“好,那么今天你见的这些人里面,有哪个人认识飞缘魔团长?”
“……她们都不认识,但是有个人倒是认识,是倩兮女族的一个女人,住在歌寮町二番目街,那个女人,是早年那位飞缘魔团长的,裙下之臣。”茨木童子气鼓鼓地说。
华练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很严重的事情,然后,她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酒吞:“为什么这两年东瀛的女鬼,都走百合路线了?”
酒吞端茶而笑:“因为你调查的是飞缘魔舞团啊,飞缘魔一族是女囚徒所化厉鬼,女囚徒耶。”
华练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今昭的肩膀,问茨木童子:“你觉得我们家的姑娘们,谁的口味比较适合那个倩兮女?”
茨木童子毫不犹豫地指着今昭:“她。”
华练拍了拍今昭的肩膀:“色诱靠你了。”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