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陌月抬头,目测了一下婉儿的年纪,最多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
虽然有点少儿不宜,不过略一思考,古人都是很早熟的。
于是便也用一首诗,来含蓄了表达了一下圈圈叉叉是什么意思。
“婉儿,这圈圈叉叉呢,就是,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花容满面,香风裂鼻。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裈,交脚翠被。两唇对口,一臂支头。折搦奶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鼻里痠痜,心中结缭。少时眼华耳热,脉胀筋舒。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俄顷中间,数回相接。”
婉儿好歹也是一个一品丫头,诗词歌赋,也是会一些的,相信这个程度的诗句,她还是能理解的。
其实云陌月还有几首更加露骨,甚至是比现代直接的小黄,文,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但是介于太露骨了,婉儿又那么单纯,这一点点就够她消化好几日了。
说起最会些这类诗词的人,要属一个伟人的弟弟了,也就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啧啧,提起这个人,和自己的哥哥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上的地下!
一个是正人君子,一个是好色之徒。
白行简的诗词,那叫一个惊世骇俗!
果然,云陌月说完了这些,再回头看婉儿的时候,婉儿的脸,早已经宛若熟透了的柿子。
娇羞地说了一句,“小姐你真讨厌!”
也就忘记了小姐为何因为皇后娘娘有孕的事情而伤心了。
径自捂着自己的脸,朝着房间的外面跑去了。
乍一看!还以为屋子里,有什么男子调戏了婉儿呢?
云陌月无语道,“急什么啊?我都还没来不及撩妹呢!婉儿你怎们就这么走了呢?”
里面云陌月正心痛万分。
外面传来。
“小姐,苏府的大公子要见您!”
一个小厮站在门外,由于婉儿不知跑到哪儿去害羞去了,也就只好劳烦这位小厮来禀告了。
“苏府的大公子?我认识这个人吗?”
云陌月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个人,究竟是哪里的?
她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苏府的公子。
那小厮有些惊讶,小姐居然问他,她认不认识苏府的大公子?
试问!你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再说了,人家可是来找你的!
云陌月不耐烦地问道,“苏府的那位,可有说,来找我所为何事?”
“只说了两个字,报恩。”那小厮如实报来。
“报恩?他家是做什么的?”既然是报恩了,那云陌月自然也是问一问人家的家底的,要是一般的人家,那报恩什么的,也就免了。
要是什么大户人家,想必也有些钱财,对于一个财迷来说,却是不可放过的机会。
“苏家乃是幽国的首富,而苏府也就只有一位公子,便是今日所来求见的苏痕熠,苏大公子了!”那小厮说起苏痕熠来,眼中有些深深的敬重。
谁不知道,这苏府本来也只是一般的中等商户,可自从大少爷接管了府上里里外外的事务,虽然现在还不是苏府的家主,不过其实苏府的大权,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这苏府的主人,其实就是他。
并且自从他接手了苏府以来,在近五年间,苏府才一跃成为这幽国最大的商户!
富可敌国!
“还不快请!”没等那小厮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