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降临,深夜的皇宫,看起来总有一丝阴森的感觉,或许是这里葬送了太多的魂魄,所以才会显得那么阴森,不过此时我倒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觉得快速离开才是王道,于是便准备悄悄地潜入假山后面,然后利用我身材的娇小,和诸多树丛挡住,很快的,我便潜入到了皇宫的宫门口,可是那里并无任何遮挡物,一时间,我有些了犯了愁,但是既然已经走到这里,我是万万不会回去的,于是,我便到处张望着,期望着会有奇迹出现,但是,丝毫没有,就在低头间,我注意到了我腰间的一管玉箫,突然想起,以前母亲曾经在我离去交给我,然后对我说如果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吹奏这管玉箫,将会替我解决难题,于是,我便拿出玉箫,放在嘴边,缓缓吹奏一曲长相思,可是没有一会,守在皇宫门口的侍卫,竟然一个个的都软软趴趴的倒下来了,这一下,我觉得很是惊奇,可是依旧快速的穿过宫门口,不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来到宫外,我才明白,古代的大街上,倒是挺热闹的,并不是电视放的那样假,因为是深夜,并没有多少人,于是,我便准备投诉道一家客栈。可是我却忘记,这里不是现代,所以这里的客栈,没有现代那样,随便就可以开到深夜,深夜,家家户户都关上门来,根本没有人,一时间,我有些傻眼,而且,现在又是冬天嘛所以多少有些理解。
深夜的冬天,有着一股凄凉的味道,可是,尽管身上穿着厚厚的便装棉衣,可是因为是深夜,所以多少有些冷。无奈就算再冷,可是也没有一家人愿意收留我,所以我只好忍着。
走在深夜的街头,并且还是古代的街头,多少有些阴森的感觉,却在这时,遇见了一个推着板车的中年男子,男子见我一个人走在路上,便上前前来搭讪。
我都是有问必答,但是那些不该说的,我倒是一个字都没说,之后那个男子说不如到他家去,正好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虽然我有着防人之心,但是面前这个人一副和蔼可亲的中年大叔模样,倒是让我渐渐卸下了心防,跟着他回到了他的住处之后,看着有些家徒四壁的屋内,那中年大叔倒是没有觉得什么,只是领着我进入屋内,然后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笑着请我喝下。
我见他始终没有什么狡诈的模样,并且觉得自己也不过就是个两岁的孩子,他在我身上也并不能得到什么。这些认知,在我喝下那杯茶之后,将会被彻底颠覆。
直到我醒来,我才真正的明白,即使有着和蔼可亲的外表,可是那皮囊的后面,也藏着一丝让人恶心的嘴脸。
看着面前这个人恶心的笑着,即使双手被绑,我依旧面无表情的开口,“你为什么要绑着我?还有,你知道我是谁么!”现在,我受制于人,或许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来震慑眼前的这个男人。
闻言,那个中年男子颇为好奇的开口道,“哦?难不成你还是什么皇亲国戚?深夜被赶出门?所以露宿街头么?”显然是一副嘲讽的口味,并且见我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所以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是当今燕国皇帝的长女!你若是被发现私自抓了我,那么势必会被灭九族!”我见他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于是微微有些急促的解释道。
“哈哈哈,燕国皇帝的长女?你莫不是被吓傻了?燕国皇帝毫无所出,你竟然说你是燕国皇帝的长女,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男子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
我见状,知道他并未公告天下说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顿时觉得有些伤心,原来无论是前世或者今生,我都逃脱不了当个私生女的命运,还真是可笑。“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还有,你干嘛绑着我!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我见到我原本身上带着的东西,全都被他扫荡一空,顿时觉得心中有些气闷。
那男人衣服猥琐的模样,嘿嘿的笑着,“小姑娘,你今天落到我的手里,就不要想着能逃出去了还是乖乖地替我赚钱吧!”
就是因为这句话,所以,我在这断时间里,真的是受尽了折磨与屈辱,日后每每午夜梦回之时,总是可以梦见这一段,直到我身边出现了那个人。
一晃三个月过去,我随着这个中年男子来到天璇城内表演,可是,却没想到,会遇见一个小男孩,并且,他还声称要买下我。真是奇怪,他明明就看起来比我小的模样,却偏偏还要装做出一副大人的模样,看来在家中也是个小霸王。并且他的容貌,这么小我便能看出日后定会是一个美男子。
而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更是清丽冷艳,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而且两人长得也有些相像,稍加琢磨,我便大胆的猜测,这个小男孩定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之后的结果证明,果然不假,我跟着那两个就看起来就是大富大贵的人回到宫中以后,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轻易地相信人,因为我知道,有些人尽管看起来和善,可他并不一定就是个好人,而有些人看起来凶恶,可是也并不一定就是个坏人,好人与坏人的定义,不过是取决于自己的看法罢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渐渐与这个小男孩打得火热,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做昊儿,而那天我看见的那个清丽冷艳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叫做苏云倾。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在别的国家皇宫中安稳度日,更没有想过我会再次遇见他!
那一日,我想我当真是无聊之极。竟然跑去御花园研究花卉,那日阳光明媚,又正值春天,所以百花齐放,春日暖阳,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可是,我却遇见了我前世今生都难以忘怀的男子,“清歌?”我转过头看见那个男人,一身锦衣,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