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这话,张曦秀和阮妈妈齐齐出了口气。
见两人安静了些,阮老爹接着道:“房子有了,地没有,不过,那处院子倒是不小,是翰林老爷的小别院,老大人回乡了,便将房子脱手了。”
听的这话,张曦秀疑惑道:“翰林老爷的房子?曹东叔叔能耐不小,他该不是寻人帮忙的时候,暴露的吧?”
张曦秀知道某些官员的房子可是不轻易卖的,即使缺钱,那也得挑买家,特别像这种文人老爷的屋子,一般不会卖给商贾或是土豪。
阮妈妈想的更直接,“老头子,悬乎的你别整了,直接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阮老爹苦笑地看了眼老伴,解释道:“随房子还留了个看门的老苍头,他转了封信。”说着,阮老爹便将信拿了出来,递给了张曦秀。
张曦秀也不客气,直接拿起了信,看了看。
看完,她有些叹气地放下信,道:“这么说,曹东叔叔一时半会的是回不来了。唉,他这是怕给我们带来麻烦呀!”
阮老爹也叹气道:“可不是,江湖人的脾性摸不准,有时候伤及无辜的事也干,所以,曹东不敢冒险,这房子,还是他托极靠的住的朋友办的。”
信上写了,让大家放心住,张曦秀点了点头道:“成,曹东叔叔的事,我们一时半会的也帮不上忙,只能是随他意了,不然,说不得我们就是他的软肋。”
“可不是这话,去寻他,我连想也没敢想,唉……”阮老爹也是习武之人,得知曹东遇对头,真是心急无奈到了极点。
怕老头子倔性犯了,阮妈妈也忙接话道:“不寻他是对的,他一个人定能对付得了对头,若是拖上我们就说不好了。”
张曦秀如今也说不好,不管曹东是不是很好,可现如今他们还没安顿好,寻曹东真是不现实,遂她道:“曹东叔叔的事先放一放,只有我们好好地安顿下来,他才能安心。”
这个道理屋里的人谁都知道,只是都有些不甘心罢了,遂,阮妈妈岔话道:“可不是,行了,老头子别光说曹东了,先说说那个看门的老苍头,我怎么听这有些不靠谱呀。”
“怎么不靠谱了,曹东信上可是说了,这老苍头看着老,其实身体结实着呢,再有,老苍头人面熟,留下他是极有好处的。”阮老爹很是不服气地瞪了眼老伴道。
见老俩口有些呛呛,张曦秀忙打圆场道:“奶娘是怕外人不放心吧?”
阮妈妈忙点头道:“可不是,我们的事本就机密,这留个外人算怎么回事,曹东这事办的可是有点没底。”
张曦秀笑了笑,“留下这人是原来房主卖房子的条件之一,二一个,曹东叔叔也调查过了,这老苍头嘴紧人缘也好,确实值得留。”
见小姐也这么说,阮妈妈叹气道:“我也知道,家里有个人面熟的当地人比较好,可就怕此人心里向着原主子,那就糟糕了。”
“不会,老苍头好似也不是翰林老爷家的,差不多也是上一任房主留给翰林老爷的,总之此人可信,曹东办事稳着呢。”阮老爹忙解释道。
这话,阮妈妈是再说不出不好来了,她大概也猜到,若是不留老苍头,房子是买不成的。现如今什么事也没有定下房子,让她们先安顿好来的急。
遂,阮妈妈无奈地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见阮妈妈总算是安静了,张曦秀放心地问道:“张庄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