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跟我们家关系向来很好,再加上母亲是大学教授,说的话总会有些影响力。
我们家当初修在村里的房子本来舍不得,打算以后去长住的,可也不得不拆,分下来的房子母亲也交代让李家帮忙收租金。
如此我们和李家的关系就没有断过。
母亲为了我费尽苦心,我又岂不知道。
我知道自己承受不起见微有别人的消息,可我也知道目前的自己去到她的面前也会被她厌烦。
我只能不再打开她的空间,更加努力的完成博士学位,可就在我回国就职的前一夜,她和陈源拿了结婚证。
那天的第六感不知道为何会那么强烈,几乎是强迫我去打开她的空间。
结婚证就那么大张旗鼓的贴在日记里。
我忘了是怎么上飞机的,长途飞行的过程中,我不停的出着虚汗,全身湿透,空乘问我怎么了,我说感冒,我带了药,吃点睡一觉就没事。
但我知道,吃药没有用。
我的心痛到快让我死去了。
她结婚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她了。
陈源是和我完全不同的男人,什么都不同,她不会喜欢我。
当我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和她有未来的时候,我只想到四个字——生无可恋。
我把自己封闭在我假想的世界中痛苦轮回挣扎,我斩骨脱皮也摆脱不了那样的宿命。
我一直把见微当做我的私有物品,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将我的私有物品贴上我的标签。
直到现在我都无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