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时候,我蹦蹦跳跳的去他家,脆生生的喊他,他抬起脸来,冷若冰霜,看我一阵,又继续下棋,就像我是空气一样。
我一直都有自尊心,我知道我们虽然是相邻修的两幢房子,但不管是外观还是内装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也知道他的父母有很高的文化和素养,气质很好,和我父母是不同的。
我再也不想喊他,因为他嫌弃我,看不起我,我甚至不愿意再去他家找他。
至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叫过他谨哥哥。
他听我喊他谨哥哥,眸色慢慢柔和下来,“我就在附近。”
我点点头,推开车门下车,一直看他的车子消失在道路尽头才转身走向咖啡厅。
我刚刚走出几步,身后一声喇叭嚣张震响,我回身去看,陈源便开着一辆宝马7系停在了咖啡厅的门口。
那一声喇叭,怕是故意而为之吧。
宝马7系?
难道说这几年在非洲赚到钱了?
居然跟我说没有发绩效,还问我要钱。
果然是人不要脸鬼都怕。
我其实很好奇,陈源在国外,才回国,是怎么把许珍珍的肚子搞大的?
难道说许珍珍万里追夫?
陈源下车,后座的陈母也挎着从我那里打劫走的包包从后座下车,依然涂着烈焰红唇,裙子是大码的大绿色,鞋子大红色的凉鞋。
她活得永远都这么随便奔放,真像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陈源殷勤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下来的是大肚子的许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