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慕渊,你既然放不下龚月,就不要对我纠缠不休,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龙慕渊一个男人,没有你龙慕渊,我可以找别的男人。”
我推开龙慕渊整理了一下衣服,凉凉道。
龙慕渊眼睛暗红的看着我,没有在做出疯狂的举动,只是将一张烫金的请柬交给我:“明天是我和月月的婚礼,我希望……你可以参加。”
他明天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却将请柬交给我。
我将请柬接过来,对着龙慕渊笑靥如花道:“我当然会参加,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参加。”
说完,我便扭头打算离开茶水间的时候,后背被人用力的抱住。
我浑身僵硬,任由龙慕渊抱着,龙慕渊将脸靠在我的脖子上,痛苦的低喃道:“薛澜清,我会找到我们的孩子的,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找到我们两人的孩子。”
“不劳你费心,那个孩子,是我的,和你无关。”
龙慕渊现在告诉我,就像是和我说,他已经做出决定了,之前说的一切,只是他冲动之下说的罢了。
不管多久,龚月才是龙慕渊最爱的人,我薛澜清……究竟算是什么?
我还期待着……什么呢?
……
龚月和龙慕渊两人结婚的这一天,整个京城的媒体都在报道,所有人都期待着龚月和龙慕渊两人结婚的这一天。
这一天邀请的人很多,基本整个京城有名望的人,都出现了。
我和杨然也是在邀请之列,龙慕渊既然给了我请柬,我自然要过去参加。
田珍原本也是要参加的,但是她没有参加,临时有事情,我便和杨然一起出席。
我们和那些宾客一起,坐上了邮lún,接待我们的是秦泷。
秦泷看到我之后,目光带着淡淡忧虑道:“薛小姐,你过来了?”
我看了秦泷一眼,淡漠道:“龙慕渊和龚月两人结婚,我怎么可能会不来?既然他们都邀请我了,我自然要过来。”
秦泷听了我带着自嘲和冷漠的话语,眼眸微微的垂了垂,没有说话。
“澜清,我们进去吧?”
杨然见气氛不对,拉着我的衣服,对我说道。
我看了杨然一眼,点点头,便和杨然一同往里面走去。
刃说今天会带着我的孩子过来,他应该不会食言吧?
我们进去里面的主客厅的时候,整个会场已经站满了人,可见今天过来惨叫龙慕渊婚礼的人,究竟有多少人。
我抿了抿chún,拿起手中的酒杯,看了看四周,想要看看刃和冷焱有没有过来,我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冷焱和刃的踪迹,心下有些慌张起来。
难不成,刃……今天没有过来?
就在我出神的看着四周发呆的时候,会场上一片的掌声响起,我回过神,看过去,便看到了龙慕渊一身黑sè西装,牵着龚月的手,缓缓的走了过来。
龚月今天真的很漂亮,身上穿着洁白的婚纱,配上身上那些耀眼的钻石,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美丽。
我用力的掐住手中的杯子,深呼吸一口气,淡淡的看着龚月和龙慕渊两人接受所有宾客的祝福,双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掐住杯子。
“澜清,你要不要,先去里面休息一下,婚礼要在晚上举行。”
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的身边,轻轻的抓住我的手,朝着我说道。
我将目光从龙慕渊和龚月的身上移开,扯了扯chún,刚想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在人群中,我看到了刃的身影。
看到刃之后,我顾不上什么,立刻起身追了过去。
杨然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抓住我的手,疑惑的叫着我的名字。
“澜清,你怎么了?”
我回头看了杨然一眼,慌张道:“我看到一个熟人,先去打招呼。”
杨然还在叫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孩子……我的孩子。
我跟着前面的影子,一直走到了二楼的包厢。
我跟着刃进入包厢之后,包厢的门便被关上了。
我心中一阵警惕道:“刃,我的孩子呢?”
刃就坐在我不远处的位置上,背对着我,一身黑衣,给人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我见他一直不肯回头,忍不住上前,就要将刃抓过来,谁知道,我敢刚走进的时候,刃已经慢慢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你不是刃。”眼前这个长相陌生的人,根本就不是刃,我还以为,是刃。
那个人,对着我缓缓的扯了扯嘴chún,我看清楚他嘴边挂着的异常古怪的微笑,还未完全反应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香味,朝着我奔涌而至,我整个人一阵恍惚,身体无力的坐在地上。
“你……是谁?”
我发现自己浑身乏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艰难的撑着手,咬chún看着眼前的人,低吼道。
那个人听了我的低喃之后,幽幽的挑眉,盯着我,目光透着诡谲深沉的光芒。
“等下你就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
该死的……这个人是谁派来迷惑我的?难不成……是刃?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的jīng神开始没有办法集中,脑子也渐渐的变得眩晕起来。
我再也没有办法支撑下去,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过去了。
我晕过去的时候,依旧可以看到那个男人扯动着鬼魅的chún角,眼神yīn暗的盯着我看。
那种目光,格外的渗人,令人浑身冰冷。
……
“哇哇哇。”
我被一声婴儿的啼哭弄醒了,听到这个啼哭声,我慌张的睁开眼睛,便看到龚月坐在我不远处的地方,拿着一根针,刺向手中的婴儿。
我红了眼睛,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反射性的朝着龚月扑过去。
“龚月,你在做什么?”
对一个孩子都能够下得去手,龚月的心肠究竟有多么的狠毒?
龚月见我扑过来,抱着孩子险险的避开我的攻击,手指摸着孩子柔嫩的脸,对着我嗤笑一声。
“薛澜清,你终于醒了?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我虐待,你是不是很心疼。”
龚月子安说什么?这个孩子是我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龚月,不敢相信。
龚月轻佻眉梢,当着我的面,解开了孩子的衣服,是一个女孩,她将孩子的脸转向我,孩子白白嫩嫩的,眉宇间的却和我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