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源源不断的袭来。
我庆幸宗政烈接了那个电话,更庆幸这个案子的客户是柳一萱。
泪眼朦胧的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他抽出chā在兜里的手。迟疑了一瞬又重新chā了回去。
“限你五分钟换好衣服。”
他的冷漠让我再没有了哭意。我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快步往更衣室里走。
隐约,我听到徐凯对宗政烈说:“烈爷,剩下的两个老总一向跟廖总来往密切。您这样做,岂不是相当于……”
“徐特助。你买东西的眼光真是愈发长进了。”
“烈总……”
后头的对话我没听着。因为宗政烈和徐凯刻意走远了。
换好衣服出去,宗政烈已经坐在车里了。
他脸sè不好。徐凯的脸sè也不好。
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刚打算坐进去,就见座位上不知何时竟然放了个大箱子。
无奈。我只得去拉后车座的门。
迟疑的看着宗政烈。见他半天没有意见,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进去。
车内的气氛很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贴着车门看向窗外。膝盖和腰上被廖伦掐过的地方一阵阵疼。
一路上,车内都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一直到车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口,宗政烈才开口让我下车。
我扭头看他。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眸光微闪,寒声道:“盼着我死了。你就能离开我了,是不是?”
他一张嘴就准没好话。
我皱了皱眉头。没再说话。
他看了眼我的膝盖,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下了车。
绕过车头,打开我的车门,他俯身便将我打横抱了出来。
我警惕道:“干嘛?”
“腿上留了疤,gan你的时候太扫兴。”
他看都懒得看我,抱着我大步朝着医院里走去。
徐凯找来了医生,帮我把破了的膝盖消毒上药包扎。
我疼得厉害,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宗政烈倚在墙上看我,不由轻笑了一声。
他笑得实在是莫名其妙,搞得人心里毛毛的。
回到车里,我问他刚才在医院里笑什么。
他懒懒的靠着靠背,说我伤口这么严重都能忍住不叫,上了他的床倒是忍不住了,可见我有多享受跟他做·爱的过程。
徐凯咳嗽了一声,车都打了个滑。
我脸sè通红,忍不住道:“流氓,变态,禽兽,sè·狼。”
他笑:“这次倒是多了个形容词。”
我被他噎得气都出不顺,忍着疼往车门口挪了挪,红着脸看向了窗外。
这个死男人,还真是如蓝思妤所说,yīn晴不定。
去医院耽搁了不少时间,我问他案子商谈还来不来得及。
他眸光微动,顿了三秒钟才随口道:“她有事,今天过不来了。”
我哦了一声,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