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看起来像是三十出头,资料里附带的照片有好几张,每一张里她都穿的十分素净,并没有太过于夸张的首饰装点,但仔细看会发现,她的每张照片里除了婚戒以外,几乎都戴着简约款式的耳钉和极细的项链。
这些点缀乍看会很不显眼,丝毫不出彩,但如果仔细研究,会发现这些点缀都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她极好的素雅气质,反而令人忽略掉了她并不出众的容颜。
很显然,我针对柳一萱提出的那些创意构思并不符合刘太太。
一直研究了好几天,我都没有想出一个足够出彩的创意。
月底,我跟王远明的离婚官司开庭。
开庭前两天,郑家榆约我见面,跟我最后敲定一下法庭上的说辞。
我们约在一个咖啡馆里,我到的时候郑家榆已经到了,他坐在桌前,手里拿着几张a4纸,拿着笔勾画着。
下意识在他的身周扫了一圈,空空如也。
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我抬步走上前,坐在了他的对面。
宗政烈已经十天没有联系我了,自打那天莫妃叫他离开以后,他就没有再联系过我,甚至连一个*都没有给我发过。
我自觉的没有去主动联系他。
明明心里很清楚男人在老婆面前是绝对不敢联系外面的野花的,可我还是忍不住思念他,忍不住难过自己跟他之间的关系。
郑家榆抬眸看了我一眼:“来了?刚才在找什么呢,那小子没来,他最近焦头烂额的,没空过来搭理咱们。”
“他怎么了?”条件反射的,我脱口而出。
说完我就后悔了,连忙掩饰道:“好久没见他了,我手头的设计案子想跟他商……”
“想他就直说呗,跟我遮遮掩掩干什么,没劲儿。”
他翻了翻手里的a4纸,头也不抬的问我知不知道她老婆住院的事儿。
我嗯了一声,说他那天是从我床上走的。
郑家榆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抬头看我,说他还从没见过宗政烈对谁这么热忱过,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会是个禁欲系的刻薄冷漠男呢。
我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宗政烈的老婆身体一直不太好,住院是常事,以后这事儿会经常发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我本来想问问详细内情,但见郑家榆已经自顾自的开始将离婚官司的事儿了,便没有深问。
聊完已经傍晚了,天幕渐渐变黑,华灯初上,下班的车流人流渐渐从各个门内涌出,塞满了整个城市。
郑家榆有个饭局先行离开,我步行着往地铁口走。
人cháo中,我听着由四面八方传来的喧嚣声,想象着宗政烈温柔呵护着一个宛若林黛玉般的娇柔女人的画面,心里不由堵得慌。
想事情太过于入神,进地铁口的时候,拥挤的行人狠狠就把我挤到了墙上,撞疼了肩膀。
郁闷的心情愈发糟糕了几分,我靠着墙,突然有点想哭。
摸出手机,我鬼使神差的就给古慕霖打了个电话。
电话就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紧跟着,那边就传来了好听的温暖嗓音。
“有空吗?缺个酒伴,出来陪我喝一杯吧。”
“你找我,我怎么会没空,你在哪里?听起来在马路上,地址发我,站在原地别动,我去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