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绝望过。
这件事儿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绷断了我的神经。
我疯狂的给王远明打电话,但他好像把我的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一直是无法接通。
怒火烧毁了我的理智,我拿了把椅子,把家里的电器杂物通通砸了个粉碎。
丢了椅子,我拖着行李下了楼,把附近的银行都找了个遍,又在附近的医院里转悠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王远明的踪迹。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我抱头痛哭。
我跟王远明在一起五年,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他的人渣本性。
他伤我害我就算了,现在还想彻底毁了我,bī着我去死。
先前我顾念旧情一直忍辱退让,他却残忍无情。
若我再这么忍耐下去,那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bī。
我情绪激动的从袋子里翻出来那张名片,红着眼睛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是徐凯接的。
徐凯说,宗政烈出差了,现在正在开会,我若想找他,海城的外滩w酒店等他。
北城离海城不算远,坐飞机很快就能到。
我问我弟借了一千块钱,买了张时间最近的飞机票,直接飞到了海城。
海城被誉为魔都,处处都透着时尚大都市的琳琅繁华。
我到了天已经黑了,华灯初上,车流如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