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头皮发麻。
就在我险些破功之际,我衣服里的男人猛地咬了我一口。
夏天热,我单穿着病号服,他极具技巧性,一股电流顿时窜遍了我的全身。
我立马反应过来,硬着头皮便再次放浪形骸起来。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我此时扮演的角sè就是不要命的。
“嗨,这娘们儿真够辣的,都这份儿上了还玩得忒带劲儿!真他妈开眼界!”
大汉猥琐的笑骂了一句,将最后一间隔间门踹开:“cào,我说这血腥味这么怪,都他妈是女人垫的那玩意儿!晦气!”
“老大,外头好像有警察来了!”
“妈的,算丫命大!撤!”
我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好半天才身子一软,瘫靠在了隔板上。
公厕里静悄悄的,只余下了我和男人彼此不稳的呼吸声。
我后怕的下了地,还没来得及提裤子,男人就突然扯走我的病号服穿在了他的身上。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往我手里塞了张名片,留下一句日后必有重谢就跑了出去。
隔间门重重的关上,男人的脚步声渐渐由近及远。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低头瞧了眼手里的名片。
名片上沾满了血wū,几乎把大部分字遮住了,只隐约能够看到集团二字,以及一个名字——宗政烈。
宗政烈,怎么听着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