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之怒尸无主,千万游魂人慌慌。
残瓦屋檐水自落,少年潦倒难揭锅。
门有竹林心自若,雷雨绵绵待青春。
曾言他曰功得圆,怎奈今朝热血枯。
1998农历某月廿二,自那以后的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如此神秘。1998年是什么?还有两年就21世纪?北京申奥成功?洪水泛滥?还是那蛮横无理的计生律法?这些和我不沾边,我只是恰巧路过这一年的冬天,说不清迷恋什么,就这么悄悄地来了。之后我认识了很多东西,它们出奇地哽,让我讨厌,烦躁,恶心。也曾留下美好又飘渺的画面,列如闪电跳动的黄昏霞光还是一如既往地耀眼,它们很近,触手可及,只要我一伸手就能抓到西边的残云,还有山脚下的那户人家,那年风雨飘摇,门前茂盛的竹林青翠裕滴,它们每个春天都在增加新成员,几声春雷和一场连夜的大雨便会让众多的笋头拔地而起,记忆中的竹林呀,它高大挺拔,郁郁葱葱的枝条在夏天不知遮住了多少毒辣的骄阝曰,让我得以在它的脚下获得些许快乐,也许是快乐吧,说不清的感受,可能那只是无所事事的小孩强行挤出来的乐趣吧,然后自认为的满足,他傻到了极致,明明那么厌恶这一切,败于年少无知不懂表达。在他眼里的快乐是忘记周围的一切,踏踏实实和小伙伴和兄弟在一起,纵然是短暂的,只要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不玩也有个对快乐的盼头。生活是残酷的,人学会的不仅仅是长大而已,还要学会接受那些肮脏丑恶的嘴脸,不过是后话了,那时的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人就是让人难受,可他是那么受欢迎,明明很不明理,很傲慢,很叛逆,很没有自知之明,却有一群瞎子整天围着转,他说的话一点也不好笑,那些人却笑的前仰后合,他做的事卑劣至极,却被他们推崇引以为豪。是我猜不透他们,还是他们才是对的?这样的我好像格格不入,越看清真像就越觉得自己有时候好傻,好悲哀,以至于事后懊恼自责,有段时间我也试着去模仿他们的言行举止,效果出奇地好,我不再被排挤冷落,只会在夜深人静的内心深深感到恶心,又无能为力改变这病态的价值观。后来我反而戒不掉遗留下来的污点,时不时的脏话,偶尔的混账想法。生活一团糟却对陌生人嘘寒问暖,他们不会和我碰面吧。我想只要能记得来时的路,真正的自我,犯下的错就能凭时间去弥补了。绝不能像任何一个人,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