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儿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了!吃完我跟云儿走,云儿去哪我去哪!”像小孩般撒娇,梅世翔看着梅玉莹认真说道。
云儿!他心里还是念念不忘云儿!娘!你在天之灵有没有感到一丝欣慰啊?这个你曾经用整个生命爱着的男人还没有忘掉你,是不是比较讽刺?在他如此模样如此境况时还能够能你念念不忘,我到底是应该该到高兴还是庆幸?
梅啸天就那样一边喃喃叫着云儿一边大口喝着酒吃着菜,梅玉莹轻柔的帮他将乱发慢慢梳整,在他后脑勺别了一个漂亮的发辫,看他吃到开心像小孩一样嘴角沾满了饭粒,她体贴的微笑轻轻将他嘴角的饭粒擦掉,做着这一切她曾经梦想做过千次的事情,梅玉莹觉得从未有过的一种平静溢满胸怀。眼前这个男人是生她的亲身父亲,只是不管他曾经怎么十恶不赦做过多少坏事,那份亲情仍然血浓于水,梅玉莹明白之于她这份亲情来得晚也来得遗憾,人生在世有太多可能或者不可能,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陪着他好好说话好好聊天好好吃饭。
两名喝得酩酊大醉的看守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从来不曾透进阳光的牢内难得有些话温度上升,二人模糊揉了揉睡眼,像是经过了一场恶战般全身上下一阵筋骨酸痛,其中一人喃喃念道:“这酒后劲怎么这么足啊?一壶小酒居然让我们俩个壮汉一晚不醒,看来主子们赏的酒就是不一样,呵呵!”
边上一名男子朝他笑笑,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腰下别的那串钥匙,也?怎么空空如也?只摸到一串空绳,不好!谁盗了他的钥匙,他赶忙回过头去看关着梅啸天的地方,稻草堆中空空如也,那个熟悉的老家伙居然不见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梅梅梅梅啸天跑了!”他慌张的拉着同伴一顿怪吼,表面十分惶恐害怕,要知道这可是堡主特意交待要严加看守的犯人,现在怎么办?一定会受到重罚的。
另外一名男子也被眼前的情况吓得六神无主,他定了定神,拉住对方:“别急!我们不能急!静下心来赶快想想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看你这丢失的钥匙,应该是有人趁我们喝醉的时候偷了钥匙把梅啸天给接了出去,你看咱俩安然无恙,那人显然不想杀我们,他的目的完全就是冲着梅啸天来的,我看这事咱不能瞒,事不宜迟赶快上报堡主,说不准还能将功赎罪,走!快走!这事不能再拖了!”
两人想好办法,慌忙加速飞奔出地牢,疯了般的朝堡主梅世翔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