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书友群,977751644恕瑞玛荣光发源地,等你来汇集。)
时间在不断流逝,阿兹尔能清晰的察觉到空间壁正在一丝丝的被修复着。而他却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无限宝石,你甚至可以看到阿兹尔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在不断缩小的虚空位面里,惨烈的战争正不断刺激着阿兹尔,而古一临死前的一幕幕也在脑海中不断游荡。走还是不走?阿兹尔陷入了审问内心的问题中。
对恕瑞玛的思念之情,不断地抽动着阿兹尔内心的柔软。但冥冥中一股力量却将他的脚步束缚住,就像那个恕瑞玛中被诅咒的王子的绷带一样,死死地缠住阿兹尔。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答应独眼的条件,交换彼此的‘钥匙’。但一种奇怪的韵律在影响着阿兹尔的判断,他的眼前似乎都出现了自己至关重要的朋友们的身影。
阿兹尔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恕瑞玛,在奢侈的宫殿里与一群巨人般高大的飞升者们举办宴会。阿兹尔还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给这些保护国家的飞升者们举办一次宴会来奖赏他们。
那一次大家都很开心,因为从来没有那一位皇帝会为他们这些‘工具’举办宴会什么的,更别说还会亲自与他们一起喝酒打闹。
每个人都发自内心的崇敬着阿兹尔,一向豪迈的亚托克斯甚至偷偷地抹了一把眼泪。
“您是第一位如此真正在乎我们,并称我们为家人的皇帝。”韦鲁斯单膝跪地,用崇高的礼仪向着阿兹尔敬了一杯酒,“愿皇帝的荣光,永世长存!”
“大家,为我们的陛下欢呼!”
“哈哈!欢呼!恕瑞玛万岁!阿兹尔陛下万岁!”
“黄沙所过之处,皆为恕瑞玛的领土!”
……
那是阿兹尔最美好的回忆,在之后的战役里,有不少飞升者战死,对他们的唯一纪念就是这场被史书记录的恕瑞玛宴会。
虽然在之后阿兹尔也举办过这样的宴会,以此来激励或表彰那些新的飞升者。但却夹杂了许多功利在其中,远没有这一次纯粹。这是阿兹尔刚登基那几年还没彻底掌握太阳圆盘时举办的,所以飞升者还没有开始被阿兹尔量产,每个飞升者都是先皇给予阿兹尔的礼物。
而当时那些飞升者总共只有九人,之后却有几十人。
现实中,阿兹尔的目光夹带着回忆的美好与稍许迷离,他的手渐渐有些松开。虚空裂缝中,独眼的目光中的紫意越发深邃。
大家都很开心,没有谁会拘束,也没有谁谈论该死的虚空。亚托克斯与拉亚斯特争论剑和镰刀究竟那个才是最棒的兵器,雷克顿亲自给众人烤着巨大的肉串,毕竟除了阿兹尔和泽拉斯,其他人的块头都很巨大。
内瑟斯唱起了恕瑞玛的歌谣,韦鲁斯弹着‘萨耶’伴奏,优美深沉的歌声弥漫开来,渐渐使会场静了下来。不知是谁随着节奏一起放声,雷克顿?拉亚斯特?或是阿兹尔自己?
不过这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这首最古老的沙漠之歌,在这片夜里响彻天空……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看着会场里欢快的气氛,阿兹尔甩了甩头,有些疑惑。
到底是什么呢?我忘了什么?没有给阿兹尔继续想下去的机会,泽拉斯捧着大碗,向着阿兹尔走来。
“阿兹尔陛下,我的兄弟。看起来您所举办的宴会似乎很成功啊!大家都很开心,这对这些孤独骄傲的战士来说,真是头一遭。”泽拉斯面带微笑,眼里满是笑意。因为拉亚斯特得了一个烤屁股,正在跟雷克顿不断地抱怨。
“我只是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阿兹尔似乎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之中,“他们不该被这样对待,就如你一样。我会让一切好起来的,不管是虚空,还是这该死的奴隶制。”
“我一直知道,这是非常艰难的事,只有了解这些幕后的关系后,我才发现这原来比我想象的困难的多。”泽拉斯轻叹一声:“感谢您能一直告诉我这件事。否则,我甚至觉得我可能干出某些对不起您的蠢事来。”
“我知道,泽拉斯。每个人都有心结,这回死不可避免的。说到底是我的实力还不够,否则我要废除奴隶制还会这样有所顾忌吗!”说到这儿,阿兹尔突然停顿了下来。这些话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儿说过,而且似乎忘记了非常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
“是啊,您能获得这些高傲的战士们最崇高的敬重,真是非常了不起。”泽拉斯仍然在一旁重复着这些令阿兹尔感到熟悉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