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娅俪立即红着脸低下了头。
刘波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问:何佳,欣悦的住院费是你垫付的吧?
是啊,你是不是想加倍还我?
好啊,那你把住院押金单给我吧!
何佳将押金单交到刘波手里,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你就按照上面的付款金额交给我吧!
何佳垫付的住院费是两千元,刘波从口袋里摸出三千元钱交给她。
何佳连看都没看便毫不客气地将钱放进自己口袋里。
你们什么时候回省城?
娅俪明天要上班,我们准备一会儿给欣悦输完液后,吃过午饭就走,中午一起吃顿便饭怎样?
我夹在你们一家人中间,恐怕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刘波笑着对吴娅俪说:娅俪,你说呢?
吴娅俪把脸一沉,气冲冲地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刘欣悦似懂非懂地看着大人们的谈话,病房里的空气开始沉闷下来。
刘波的前任岳母走进来,一眼看见何佳在这里,便问:
何佳,你也来了?
何佳站在病床前,毕恭毕敬地说:来了,伯母你好!
老太太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
你看我这老太婆的记性,昨天居然忘记将欣悦的住院押金交给你了。
何佳笑眯眯地说:伯母,你放心好了,刘哥已经把钱还给我了!
一共是多少钱?
老太太做出一副要掏钱的样子,刘波将钱包放回她的口袋说:
妈,这钱就留着你们自己用吧!
刘欣悦打完吊针,大家一起在县城一家酒楼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刘波和女儿道别时,fù_nǚ俩不免抱头痛哭了一番。
岳父抱着外孙女,岳母好不容易才将她哄好,他们老泪纵横地站在酒楼门口与女婿道别。
何佳并没有搭乘刘波的轿车去省城,看着吴娅俪走进刘波的轿车,全身觉得有些不自在。
在回省城的路上,吴娅俪禁不住问:刘波,请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何佳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回答时,刘波显得有些不自然,赶忙替自己辩解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她是杨雪的老乡和朋友吗?
吴娅俪追问道:既然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一见到我就持一种敌视的态度,好像是我把你从她身边夺走了似的。
我不这样认为,我只觉得她是年龄尚小,不懂事,有点任性而已。刘波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现在的大学生有几个不懂的?吴娅俪看了瞄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有些事情是可以原谅的,有些事情一辈子也不能原谅,可你要记住一点,就是千万不要欺骗女人!
刘波心一紧,握住方向盘的手颤抖了一下,汽车立即在柏油路上颠簸起来。
吴娅俪大惊失sè地问:刘波,你在做什么,想谋杀我吗?
没有啊,哪个敢哟?刘波缓过神来,汽车立即再公路上正常行驶,他故做镇定地说:娅俪,你太多虑了!
但愿如此!吴娅俪轻叹一声:算了,不给你讲这些晦气的话题,你还是安心开车吧,等到了省城之后,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好好谈谈!
刘波装出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说:不管怎么说,你一定要相信我哟?
吴娅俪微笑着说:放心吧,我党的方针政策一贯是,不要诬陷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刘波扑哧一笑说:呵呵,你又不是共产党员,看来你还是蛮幽默的嘛!
本姑娘这么年轻,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难道这点幽默感都没有?
当然,我的娅俪年轻貌美,人见人爱,哪个能赶上呢,那些世俗女子见了你不嫉妒才怪呢!